“虽然现在我们连试着激活最终兵器都做不到,但是终会有成功的一天,不是吗?”弗拉达利随口说了一句,这句话随意到白崃盛分不清他到底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自己面前的那名“闪焰队代表”。
“其实我还有一个私心,那就是能让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两人在狭长的隧道中穿行着,看墙上的告示牌,这里通向的应该是国王弟弟的墓室。
“你来法兰西的时间较短,可能不太清楚这里的情况。”弗拉达利说着,“法兰西的奢侈品是世界闻名的,法兰西的人们也是崇尚所谓的高端生活的。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了,大家为了过上‘上流’的生活,都在使劲朝着自己的口袋里装着金银,踩着同类的脑袋往上爬。”
“这点我们地区也有一些。”白崃盛有些憋不住。
“和华夏地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华夏地区的人们勤劳、善良、懂得感恩,他们会不停的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摆脱困境,他们会在接受别人的帮助以后回以报答,最起码也会说一声谢谢,至少他们对于伸出援手着是怀着感激的。
而法兰西这边的人不同,大航海时代的金银来的太过容易,让这群活在中世纪的野人根本不懂得劳动的艰辛,也不懂得感恩,他们只知道会有人帮助他们,然后嗷嗷所求着更多的援助,甚至不惜捞取本该属于别人补助来填报自己的口袋。
他们贪得无厌,既然一般的法律无法约束他们,那就得再实施一种特殊的办法了。”
提到这个话题,弗拉达利的情绪罕见的出现了失控,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狰狞,他的肩膀因为愤怒而颤抖,他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他的言语充满着对同类的咒骂。
“呼...呼...呼.......”弗拉达利长长的舒了几口气,这个地方是他昨天特意挑选过的,在这个时间点除了主动来到这里的他和白崃盛以外,不会有其他人发现弗拉达利的失态。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过头了。”弗拉达利懊恼的摇了摇头,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他们再次停了下来。
白崃盛沉默着,虽然他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但是他能感受到弗拉达利的心情。
那是一种真切的,对现在的社会感到不满的情绪,这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弗拉达利的心口,笼罩在这名“弗拉达利研究所代表”、“弗拉达利慈善基金会代表”、“弗拉达利商业集团代表”、“闪焰队代表”的生活中。
弗拉达利的话语他难辨真假,弗拉达利情感却又真实的展露在白崃盛面前。
况且白崃盛自己对于这种行为也是深恶痛绝。
这就导致白崃盛不置可否的对面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同情。
“您的想法很伟大。”白崃盛在这次谈话中首次加入了敬语,如果真的如同弗拉达利所描绘的那样,能够对这些小人施以惩戒,那这个世界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
两人再次启程。
“‘仓禀实而知礼节’,这是华夏的古语对吧,我们的同胞既然已经获取了足够的生存物资,只要通过自己的双手就能保证自己和家人们都有一个不错的生活,为什么还要霸占着他人的怜悯,继续蚕食‘善良’呢?”
弗拉达利给自顾自的这场谈话画上了问号,他们已经走到了国王弟弟的墓室面前。
弗拉达利毫不掩饰的在白崃盛面前用短短几十秒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接着为白崃盛引路:“我们进去吧,古代遗迹里还有不少具有研究价值的地方。”
“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