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座位置的陈阳,也站了起来,看着坐在会议桌旁,颇有威望的一群屯门成员,平静的说道:“谁赞成,谁反对?”
“我反对。”
就在这时。
坐在陈阳左手边第一位的屯门老成员,声音冷淡的说道:“刺猬和火山都是我们屯门的老人,立过不少功劳,有小弟愿意跟随他们,若只是因为他们迟到,就将他们赶出去,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你是不满我的决定咯?”陈阳目光冷淡的看向这位被称为疯蚂蚁的老成员:“刺猬和火山,上次开会的时候就迟过到,想着是初犯,便没有与他们计较。
而且,据我调查,刺猬和火山两人,平时带着小弟,在屯门耀武扬威,欺负普通百姓,强抢平民女子,甚至和屯门的其他社团成员发生内斗,这些事情,总没有错吧?
种种罪过,挖了他们的眼睛,也不为过。”
叫做疯蚂蚁的老成员,尴尬的笑了笑,看着陈阳道:“这些事情,都是没有证据的吧?道听途说,怎么能够当真?”
“想要证据,我随时可以将人证物证带来。”陈阳淡淡的回答。
“火山上次就带人欺负过我。”
站在陈阳身后的小个子,突然大声说道:“他欺负同门,还威胁我,不许说出去。”
“我也可以作证。”
就在这时,坐在会议桌旁,一个资深的老成员,举了下手:“前几天,刺猬和火山在‘长华酒吧’调戏一个女顾客,被酒吧的经理阻止,便带人将酒吧的经理,打进了医院,这是很多兄弟知道的事情,只要将那个酒吧的经理叫来,就可以对峙。”
“我也能作证。”
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屯门老成员,举了下手,神色严肃:“上个月,我亲眼看到刺猬和火山带着一群小弟,在夜市加收双倍保护费,那些小摊贩们敢怒不敢言。
当时我就觉得他们的行为太过分,破坏了规矩,但碍于他们的霸道,没敢当场站出来干涉。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必须把我看到的都说出来。”
“有一次,我带着几个兄弟,在一个游戏厅,看到刺猬和火山,与几个年轻人起了冲突,听说那几个年轻人,只是在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们,根本不是故意的,就被砸的头破血流。”
……
一些早就不满刺猬和火山的屯门成员,都纷纷举手,指认这两人的罪状,还有霸道行径。
其他不服陈阳的屯门资深成员,都无话可说,保持着沉默。
“现在证据够了吧?”
站在主座位置的陈阳,看了坐在左手边第一位的疯蚂蚁一眼:“想要更多的证据,我随时都可以找来。”
“刺猬和火山为我们屯门立过不少功劳,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开除他们。”疯蚂蚁尴尬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好好考虑一下。”
“我看你想要的不是公平公正,而是想维护刺猬和火山。”陈阳沉着脸,说道:“我和你讲事情,你和我讲证据,我和你讲证据,你和我讲功劳,我陈阳讲公平,讲证据,是想让你们死个明白,而不是让你们来与我瞎扯淡。”
说完。
他反手就是一拳,又快又猛,如同一根铁棒,打在疯蚂蚁的脑袋上。
“砰……”
疯蚂蚁显然没有想到,陈阳会突然出手,脑袋遭受重击,整个人被打飞出去,摔倒在一旁的地面上。
“刺猬、火山,还有你,从今天起,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陈阳指着倒在地上的疯蚂蚁:“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们在屯门出现,别怪我不留情面,我陈阳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