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小厮将小酒坛分到各人面前。
傅时柒瞧着自己和乔婉娩阿柔面前那与男子们不同样式的酒瓶,垂眸蹙眉间,听得肖紫衿的声音:
“阿娩身弱,恐无法饮酒。”
“果酒清淡,但若身体不适,那便无需勉强。”笛飞声顿了顿,又看向了傅时柒,询问道:
“陆姑娘可也身弱无法饮酒?”
傅时柒唇角一抽,先前就对这一屋修罗场似的气氛深感头疼,现下又加上酒…只觉得今日长了两个脑子的笛飞声,甚是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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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有喘症无法饮,她再以此为由推脱,便显得是对面纱和惊扰心存介意,今日不把这事了了,以笛飞声的武痴性子,怕是日后都没得消停。
故而她也没说话,只开了小酒坛,斟了七分满。
笛飞声见状,赞了一声爽快,见着菜已上满,便提了杯。
除了乔婉娩以茶代酒,众人皆是配合的一饮而尽。开完场,便也没再沉默着,都是动了筷子。
傅时柒早就饿了,也没拘束客气,正选着哪块猪蹄肉好看时,听到对面肖紫衿的声音:
“李神医短短一年便声名远扬,不知师出何门?在下有一亲友,对医道十分入心,但一直未寻得名师,冒昧询问还望李兄莫怪。”
傅时柒冷哼,抬眼间瞧见肖紫衿似是在给乔婉娩盛那个芙蓉羹,而乔婉娩的面上略微有些不悦,显然对肖紫衿的试探很是不满。
傅时柒微撇了撇嘴,垂眸将肉送入了嘴里,觉得肖紫衿丑人多作怪。
李莲花闻言,将视线自某空着的酒杯上抽回,讪笑了下,道:
“啊,那肖公子怕是要失望了。李某不过是一介江湖游医,这微末的医术也并非出自哪一派,不过是在山间避雨时偶然寻得一山洞,便得了本医书。”
傅时柒:“……”
肖紫衿听得李莲花这明显是敷衍的回答,眸眼略沉,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那敢问李兄又是在何处寻的这山洞?”
李莲花略沉吟了片刻,面上带了迷茫:
“年隔久远,李某当时尚幼,当真记不大清了。”
顿了顿,不等肖紫衿再开口,李莲花似是哼哼的讪笑了一下,补充道:
“模糊记得应是在李某生地,莲花镇莲花村旁的莲花山,肖公子可去寻寻,说不定还有奇遇。”
傅时柒:“……”
满屋皆静的时候,傅时柒被自己憋笑憋的轻咳了起来,但这当真不能怪她!
剧里李莲花对着方小宝和佛彼白三人胡扯,那是因为几人都不知他身份,骗也就骗了。
这么特么,一桌子人,除了阿柔和肖紫衿,都知道他就是李相夷!他还故意戏耍肖紫衿的胡扯什么莲花镇莲花村,还什么莲花山……
他咋想的?!
傅时柒正压着轻咳,忽而见得素手推了推她的茶杯,而还不待她抬眼,另一边时墨询问的声音传来:
“可还好?”
傅时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