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不吐槽,这是要给他送走啊!
实在听不下去,笛飞声只能干巴巴的咬牙切齿:
“本尊不杀女子。”
柠柠一怔,随即再度嘴比脑子快的凄然道:
“可角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莲花的干咳打断:
“咳咳咳,那个…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出发。不如…我们先各自休息?”
不是他好心啊,主要这刀再继续开口说下去,他都怕笛飞声原地走火入魔!
笛飞声闻言像是思忖了下,看了看自家那清冷大美女,剑眉拧的老紧,到底是冷着脸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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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柠见状抿唇,随即二话不说的跟了上去。
这一人一刀一走,楼内顿时又陷入了另一个气氛。
少师依旧憋个嘴,看都不看李莲花,甚至连那嫌弃的神情都毫不遮掩,就杵在原地不坐不动…
李莲花见状无奈抬手点了点眉心,旁人他能面不改色的忽悠化解,但少师丫头既能窥探他的内心,又是多年战友,就着实有些头疼。
忽而余光扫到蓝裙的刎颈,李莲花俊眉一挑间,抬眼时就瞧见了小姑娘“刚好”看过来。他微怔暗叹,顺势丢了个眼神过去…
刎颈挑眉,倒是没让李莲花为难,按住了也正欲开口缓和气氛的傅时柒,盈盈几步走到少师面前,拉了她的手低语道:
“凌澜,你看你骂也骂了,气也撒了。李莲花他再不好,也是要面子的不是?”
“你看你刚刚那么怼他,李莲花都受着了,可半点没有笛飞声对柠柠那种断刀抹杀的念头,也挺够意思的了。”
少师闻言秀眉一挑,小脸顿时扬了起来:
“他敢!”
李莲花:“……”
这爆脾气,是随了谁?
刎颈见她虽是面上气着,但多少缓和了一些,就趁热打铁叹了口气继续道:
“他敢不敢先不说,但凌澜要知道,你以后见李相夷的次数,可都是李莲花说了算。”
少师:“……”
她欲言又止却是被刎颈压了下来:
“你也清楚李相夷那拗脾气,如今的李莲花啊,那艮劲儿只多不少。他若被气急了,打死不愿再当李相夷,那任你怎么骂他嫌弃他,估计都等同于对牛弹琴。”
李莲花:“……”
这刎颈丫头…拿着他的人情儿,还得损他两句…
好在少师神色多少是有些松动,似是对刎颈的话深感认同…
李莲花无奈摇头间,又听刎颈轻笑道:
“我觉着吧,你该嫌弃李莲花嫌弃李莲花,但别与他明面儿对着来。就当一个屋子住着的陌生人,井水不犯河水。”
“这江湖事多,他总归都是要用李相夷的身份去处理的。你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差这三月五月的?”
说到这,刎颈见少师面露沉吟,就没再出声。
傅时柒扫了眼刎颈那微动的耳尖儿,和暗戳戳一脸的狡黠,只觉这一举一动的状态,有些眼熟…
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听到少师轻哼一声:
“那好吧,今日我便不与他一般见识。让他好生休息,明日才能还我一个元气满满的李相夷!”
李莲花:“……”
少师一句话说完,就红影一闪,像是回到了剑中。刎颈见状,对着二人盈盈勾了个甜笑,也是隐了身形。
傅时柒扫了眼似松了口气的李莲花,无奈摇头:
“早些睡吧。”
两个祖宗能窥探内心,他俩现在完全不适合沟通聊感慨,不然说不准哪个念头不对劲,就又点了炸药包…
两人洗了漱更了衣,躺在榻上半睡半醒间,就突然听到少师的声音:
“刎颈,你睡了吗?”
李莲花/傅时柒:“……”
刎颈接话很快:“没呢。”
少师:“你说,我明天第一次见李相夷,穿什么颜色的衣裙好呢?”
“还有,梳什么发型合适呢?现在这小不点儿的双丸子是不是太幼稚了呀?”
“你说李相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