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岁岁挣扎了几下,发现并挣脱不开。她又不敢大声地抗议,生怕惊扰了屋外巡夜的侍卫。因着声音细小,说出的话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倒像一只小猫,轻轻地叫了一声。
白泽的手依然牢牢握着她的脚踝,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正专心地抚触着她的踝骨。
“夫君,你放手。”
“好。”白泽好脾气地应了一声,果然立刻松手。
岁岁心里暗喜,正想挪动一下身子,却发现白泽的手又箍在她的腰间,她除了紧紧贴着他,并无他处可去。她刚想说什么,又觉白泽的手已从她的腰肢以极缓慢又轻柔的姿态慢慢向下移去…
岁岁倒吸一口凉气,一动不敢动。
白泽宽厚温暖的手掌在她的臀上慢慢游走,时而下抚到她的腿上,时而又往上游走回她的背脊。
岁岁可以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因为每次当她以为白泽灵巧的手指就要碰触到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时,他总是若无其事地绕开了。这样的抚触既舒服又让人觉得心痒痒,不知不觉间竟起了欲念。
“白泽…”
白泽的手指点在她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岁岁无奈,只得抿着唇趴在他身上,由着他的手在身上一寸寸地轻抚而过。
“夫人方才也是这般对我的。”白泽的话里,竟还听出了几分委屈?
岁岁不满地反驳,“我没有。”
话音才落,白泽宽厚的大掌又把她的纤纤玉足握于掌心,笑说,“夫人确实没有用手。”
真是愈发地无赖了!岁岁咬牙切齿地瞪着白泽,白泽笑看着她,手终究是停在了方才一直绕开的地方,他仿佛是在品尝一桌美味珍馐,荤的素的甜的咸的都已一一尝遍,又把自己最爱的那一道留在了最后,正准备静下心来细细品鉴。
因着白泽的触摸,异样的酥麻一阵又一阵地向着四肢百骸蔓延而至,岁岁低呼一声,紧紧揽住他的脖子,轻轻颤抖着。
白泽亲亲她的脸颊,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滞半刻。
岁岁终抵不过这一阵阵的酥麻,整个身子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得瘫软在白泽身上,小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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