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凉州城短暂生活(2 / 2)

只能说林清生不逢时。

虽然自己小爹爹被夫君夸很值得高兴但是……

“那我呢?”陆鸢拉着他的衣袖,“我排第几啊?”

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胜负欲,萧戾好笑地看着他,“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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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分真话和假话的吗?”纠结地皱了下眉,小哥儿才说道:“我不可以都听吗?”

莫名的,萧戾脑海里出现了后世网络上的一句话:大人才做选择,小孩子全都要。

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萧戾也没拒绝,“那鸢儿要先听真话还是假话?”

“嗯……先听假话吧!”要是假话是让他不高兴的,那真话就是让他高兴的,如果反过来的话……

那真话他就不听了!

还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萧戾佯装沉吟了片刻,才眉目含笑地告诉他,“也就比小爹爹厉害那么一点吧!”

陆鸢低头开始自己嘀咕,“假话是比小爹爹厉害一点,那真话不就是比小爹爹差一点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

想通关键,他眉眼弯弯地抬头看着萧戾,“那真话呢?”

小哥儿眼中的期待都快溢出来了,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萧戾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眉目含笑,眼神温柔。

不像他,又偏偏是他。

过去与现在,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分割开。

他不再是末世那个独善一身的十三级至强者,只是眼前小哥儿的夫君。

“萧四,你看着我干什么呀?你快告诉我,真话是什么啊!”见他迟迟不说话,小哥儿忍不住推了推他。

萧戾回神,见他有些小不满的模样,垂眸轻笑了下,才说道:“真话就是,鸢儿在我心里,是最厉害的。”

“我才不信呢!”陆鸢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高兴他这么说,但是还没有被高兴给冲昏头脑,“你就知道哄我开心。”

萧戾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是哄鸢儿开心,而是在我心里,鸢儿就是最厉害的。”

知道他不理解,笑了下解释道:“我不是多一个多公正无私的人,这是我对鸢儿的偏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爱,有人愿意直白地展示出来,有人藏在心里在其背后默默无声地做事。

萧戾无法理解将感情深埋心底的人,就像他无法理解可以为了所爱牺牲自己的人一样。

不过他知道,如果在意一个人,就该让对方知道,而不是让对方胡思乱想,这样日子才能过得长久。

其实他做得也并不好,在关于孩子这件事上,他无法做出承诺,也无法给小夫郎解释什么。

听到他说这是对自己的偏爱,陆鸢小脸泛上一抹粉,“在我心里,萧四你也是最厉害的!”

遇到萧四、嫁给萧四,应该是他这一辈子最最好运的事情了。

“嗯,我知道。”这话萧戾不止一次听他说过。

比起自己来,小夫郎或许还要做得更好。

在小两口说悄悄话的时候,院子里的谈话也到了尾声。

关于哥儿读书的事,在林清的坚定与余青山的解释下,最终让萧家人知道了一件事——

不拘是何种身份,读书总归是好事。

林草受到的冲击最大,做暮食的时候都没有去帮忙,一个人回了屋子。

萧老三是个粗人,可对于自家夫郎他还是很关注的,见他心神恍惚地回了屋里便连忙跟了进去。

吃暮食的时候,林草已经看不出什么不对来了,自这以后也不再对哥儿读书抱什么偏见,监督宝儿用功的同时,自己也会跟着学一学。

在他们来到凉州城第三天,沈从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三进宅子宅子租下,一行人便从客栈离开去了新租的宅子。

后院用来安置牛车马车,牛和马则分开养在了马厩那里。

萧家人统一住在二进院,其余人则住在前院。

至此,他们开启了在凉州城的短暂生活,直到会试开始前才会随着进京的学子一起走。

恩科的乡试与平时的会试时间一样,这会试自然而然就换成了以往乡试的时候,大多是在八月初的时候举行。

凉州城距离京城有一个多月的路程,再怎么样也要等到六月初的时候,赶考的学子才会大批量出发。

他们要跟着学子们一起赶路,自然也要等到那时候。

如今二月中旬,这中间还有足足三个月的时间。

萧家人都是闲不住的,即便只有三个多月会住在这里,他们还是在院子里翻地种了菜,以及一些小葱之类的。

后院还养了十来只半大的鸡,在那些青菜什么的长成之前,喂的是米糠,青菜长成后,就米糠混着青菜一起喂。

而平日里忙完后,大家除了出门,剩下的时间基本都在……

读书练字。

起初是萧家其他人看到夫妇跟着沈从舟读书识字,一时间震惊又羡慕,最后直接被萧戾打包给沈从舟一起教了。

这也是当初他让沈从舟卖人时就说好的,先挑识文断字的,不会就让沈从舟把人给教会。

在萧宅的时候,沈从舟有空就会教,这么久也算有点成效。

那时候他要教的还有马家三兄弟,此时多了几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太难的,就是……

“沈先生,这个字怎么念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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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这里怎么写啊?”

“沈先生,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先生……”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睡着的时候,沈从舟梦里都仿佛还充斥着令人头疼的“沈先生”。

而陆鸢和宝哥儿还是跟着萧戾学的,一对二小班教学,想偷懒都不行。

整个宅子里唯一剩下的闲人就是余青山,也不知道他哪根筋突然不对,竟然去和沈从舟抢活干。

不过他教的不是读书识字,而是看相算命,可惜的是没有人学得会。

即便这样他也没放弃,又改教他们医术,最后也只有林清一个人有天赋。

这样余青山跟捡到宝一样,天天逮着林清就要教他医术,还说要教他针灸之术。

三个月的时间,就在他们平常又不平常的日子里过去。

六月初,一行人再度跟着赶考学子出发前往京城。

上次坐马车赶路,还是开春不久,那时候天气还冷着,坐在马车里并不会如何闷,如今却是不行。

因而这次赶路,马车的车厢门全都被拆了下来,只留着一道透气的帘子。

然而即便这样,坐在马车里也被强烈的日头给热得不行。

陆鸢和宝哥儿一起趴在小窗口,漂亮的小脸瞧着都蔫儿吧唧的。

“唉!”

“唉!”

“唉!”

“唉!”

两个小哥儿,你叹一口气我叹一口气,就跟二重奏一样。

林清正在背医书,被他俩这动静给吸引了注意力,放下书一脸无奈地看着二人,“你俩才几岁就一天到晚叹气个不停,不知道还以为你们七老八十了。”

“我快被热成七老八十了!”陆鸢皱了皱鼻子,声音有气无力的。

宝哥儿不太懂林清的意思,不过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