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走过去看杯盏,嘴里也没停,
“嗨,小孩子嘛,啥都不懂,能做什么…”
嘴里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他看了又看,还是不敢相信,开口问道:
“这是…尿!?”
得到贺峻霖沉默的回答。
不死心,又接着问,“小世子和小郡主干的!?”
再次得到贺峻霖沉默的回答。
叶伯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的…有那么一丢丢复杂了。
他回过头看看团子和圆子,又看了看黑脸的王爷,嘴巴张了又张,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当即打开房门就出去了。
叶伯:算了,这情我是不敢求了,还是找能主持这大局的人来吧。
“过去,靠墙,排排站好,面壁思过。”
团子和圆子撅着个嘴,不情不愿的站墙根去了。
“司琴。”
“在,主子。”
司琴在门外也是听了个全过程,不得不说,俩祖宗是真的勇啊。
“把这个杯盏拿出去丢掉。”
“是。”
司琴进来端起杯盏就出去了。
这时,圆子小声嘀咕了句:“蚂蚁都可以吃,为什么我的尿不可以喝?”
“圆子,你说什么!?”
圆子转过身来,看着他亲爹道:
“我说,蚂蚁都能吃,为什么尿不可以喝。”
小主,
贺峻霖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快两周的婴儿能说出来的话。
“谁吃蚂蚁了?谁教的你?”
圆子往前走了两步,握着小拳头道:“娘亲吃蚂蚁了。”
姜澜妙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亲儿子来了这么一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圆子,不可胡说,娘亲什么时候吃蚂蚁了?”
夭寿啊,蚂蚁那玩意儿是人能吃的吗?
团子看到娘亲来了,连忙跑过来,抱住她腿,甜甜的叫道,“娘亲。”
姜澜妙轻轻拨开她,“去那边站好。”
团子一听,嘴巴一瘪,就要开嚎,姜澜妙不为所动。
几步走到案桌旁,拿起上面的茶盏递到团子面前:
“来,把这个茶盏哭满眼泪,娘亲就免了你的罚站。”
团子哭嚎的声音在看到茶盏那刻,瞬间停下来了,然后乖乖站墙根去继续面壁了。
姜澜妙失笑:你倒是识时务,不为难自己。
随后看向圆子,“圆子,娘亲什么时候吃蚂蚁了?”
这事她这个本人怎么不知道?
圆子脆生生道:“之前,娘亲和琥珀姑姑说,想吃‘蚂蚁上树’那次呀。”
蚂蚁上树?
姜澜妙想起来了,是大前天琥珀来问她午膳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她想了想,回了句,“想吃蚂蚁上树了。”
这个菜,之前有教厨房做过,所以他们都知道是什么。
不料竟是被小家伙听进耳朵里去了。
这才整了现在这一出,这可真是…
罪魁祸首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