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略显浮夸的夫人见盈儿哭的厉害,忙走出来抱住她: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跟娘说。”
严婉听了,白眼都懒得翻。
盈儿见到自家亲娘顿时哭的更凶了。
“娘,有人欺负我,表姨不帮我就算了,还帮着他们一起欺负我,呜呜呜…”
好家伙!这颠倒黑白的能力,姜澜妙都得给她鼓个掌。
那夫人一听,眼睛立马不善的看向严婉,
“盈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一个做长辈的,怎能如此行事呢。”
“真是丢了我们镇国公府的脸。”
严婉刚要开口回击,就被崔夫人给抢了先。
“镇国公府的脸面何时与你有了牵扯?”
“再说了,你算哪根葱,也敢这般说教我儿媳妇,派头比我这个婆婆还大。”
“姑姑,我是…”
崔夫人看到她就厌烦,“是什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家事?”
那夫人被说的面红耳赤的,脸上难堪之色掩都掩不住。
“姑姑,我们才是姓一个姓的,您怎么能向着外人呢。”
话落,还对严婉怒目而视。
崔夫人可不惯她,“外人?你这是脑子还拎不清啊,在镇国公府,你才是那个外人。”
“阿婉是我儿媳,更是我当亲生女儿般疼爱的人,哪里轮的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来人,把她们娘俩给我轰出去。”
其他夫人小姐都瞪大眼睛默默看着戏。
同时低头小声议论着。
“这是西亭伯府家的二儿媳吧。”
“是啊,是崔夫人娘家侄女呢。”
“听说,没出嫁前,曾几次三番来镇国公府,想嫁给曾经的崔世子,也就是如今的镇国公呢。”
“我也听说了,还听说她曾亲自到镇国公面前自荐枕席呢,很是不要脸。”
“还有这事?那可真是够下贱的,真是丢了崔夫人娘家的脸啊。”
姜澜妙坐在一旁听着这些对话,心里明白了,难怪说她们娘俩都对严婉这般敌视和恨呢。
原来是惦记人家夫君啊。
那夫人自然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声,心里恨意丛生,抬眼愤恨的看向崔夫人。
“都是姑姑你害的我,若不是你不同意我和表哥在一起,
我又怎么会嫁到西亭伯府那个无权无势的门第里去。”
“我是你亲侄女啊,你都不能帮帮我吗?”
“我要是嫁进来多好啊,咱们也算是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大家被她这番不要脸的言论给震惊了。
“这是失心疯了?”
“我看也是,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从没见有人能厚脸皮到这种程度,这是脸都不要了吧。”
“我看呢,今日过后,西亭伯府怕是要家宅不宁咯。”
崔夫人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见她站起身,走到那夫人面前。
“我告诉你,就算是我儿孤独终老,我也不会让你进我镇国公府的门。”
“你爹娘心术不正,一门心思想攀龙附凤,曾经想拿我婚姻做筹码,为他们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