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挥了挥手说道:“好,去吧”
时锦与知鹿想的却不一样,她想着万一哪天她突然离开了这里,知鹿那丫头就没人照顾她,这些天她看杜轩和知鹿站在一块挺般配的,他们俩要是走在一起挺好的。
给他们俩制造相处的机会,说不定二人就对上眼,擦出爱的火花了。
凡华见到时锦垂眸不语地坐在椅子上,他面露忧色,问道:“绵绵是生气了吗?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语气含有一些害怕之意。
闻声,她抬眸一望,“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见时锦的面色平和,没有生气的迹象,他才松了一口气。
她望着他,叮嘱道:“阿禹,你今日吃这么多是为了捧我的场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他眸子闪了闪,自个嘀咕着,“那里面装的都是你的心意,当然要吃完了”
“嗯?你说什么?”见他嘀咕,时锦疑惑。
凡华露出一丝笑意,乖巧道:“我记下了,不会有下次了”
不久知鹿和杜轩便回来了,杜轩把药煎好了拿过来,时锦接了过来,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坐在他的床榻边亲自喂他喝。
她垂着眸,拿着勺轻轻摇了摇,随后盛了一勺,轻轻吹了一下,再递到他唇边,他轻启唇喝下,动作自然,丝毫没有扭捏。
屋内充斥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夫人我和杜轩便先退下了”知鹿有眼力劲地拉着杜轩一同光速的离开现场。
一时间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气氛变得异常微妙。
他的视线游走在她的脸上,描绘她的轮廓。
从他的视线下,见她容颜娇嫩、肌肤胜雪,肌肤之中透出一层微晕,她眉眼如画,眼波流动,眉目间带着一丝清冷和恬静 。
看着她那微张的娇唇,那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
时锦当然也意识到他的一直盯着自己看,那抹灼热的视线,仿佛要把她的脸看穿,但她面上却佯装没意识到,专心地喂他。
实际她的内心确实紧张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跳节奏都不在正常了。
在喂到第三勺时,她不经意抬眸,四目相对。
她心脏猛然跳动,耳朵刷的一下染上了晕色。
他心跳一顿,一时忘记了呼吸。
时锦眼神闪闪躲躲,有些磕巴道:“你自己喝吧”话音刚落立即把药碗放在他手里,然后她站起身来,挪开视线不敢看她。
猝不及防,正当他疑惑她为何突然不想喂自己时,瞧见她发红的耳朵时,他立即顿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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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害羞了,女儿家脸皮子薄容易害羞。
他望着她的眸子闪着光芒,眼底皆是笑意。
下一刻,他便拿碗喝了起来,一碗的药尽数落入他的口中。
喝完后他将碗放好,时锦见他已经把药喝完了,她便想逃离这尴尬的环境,正想离开时,却见他快他一步站了起来。
“阿禹,你这是?”她疑惑问道。
“刚才徐若谷不是说了吗,喝完药后要出去走一走”闻言她才想起来。
“那你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吧”时锦不是很想陪着他。
片刻,他又善解人意道:“绵绵做了那么多菜,想必今日也累,累了你便回房歇息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时锦见他这么一说,心里愉悦。
结果下一秒,某人却佯装装虚弱,“我这胃还有些不太舒服,这走起路来颇费些力,这眼里黑若是一不小心摔着了,受伤了也没什么,擦一擦药便会好”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故意说给她听的。
时锦叹了一口气,她终将是败给了她,这蹲佛太过娇贵,她马虎不得。
她拿了一套说辞,“我陪你一块吧,正好我也吃多了,需要消消食”
“好,但我这……”他想要表达的意味很明显,就是想叫她扶着他。
跟她相处了这些时间里,他似乎已经知道如何拿捏她。
时锦听从地走了过去,接过他的手臂,扶着她,他也就顺势靠着她。
凡华嘴角带笑,瞬间变了脸色,待她一抬视线,他及时收住差点让自己露馅的笑容。
“你打算去哪走走?”她问道。
“就这院子里走吧,比较便捷”
时锦闻言后便带着他走出了房门,二人依靠着彼此,在院子里游走。
时锦便走便说道:“阿禹你这身体免疫力不行啊,动不动就生病,日后要还是要锻炼才行,往后我锻炼的时候带上你”
凡华竟然能听懂了她说的话,脸色面部一抽。
他身体健硕这件事,日后她会明白的。
不过他还是被她说的后一句话给吸引住了,尽管心中愉悦,但面上还是得隐藏些。
他轻描淡写道:“那就有劳绵绵了”
……
二人在院里转悠的差不多了,她直把他送到房门前,她便要放开他,正要离开时,发现自己头皮一疼,发觉自己的一缕头发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她疑惑的回眸一望,不知何时她的头发被卷入他肩膀上镶着的玉佩。
见此凡华弯下身子欲要帮她解开,“你的头发被我的小玉佩勾到了,我帮你解开”
“好”时锦背朝他,为了方便她解开,他离她比较近。
由于头发缠绕的太乱,再加上夜里看的不太清,他一时没有解开。
时锦见他弄了半天无果,于是没了耐心,“阿禹,还是我自己来吧”
话音刚落,她着急地一转头,便亲到他的唇角。
一时间空气中的气息凝结了。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睛瞬间睁大,心口一阵狂跳。
呼吸短暂听着几秒钟。
他心一惊,这手上的力度不受控制,大力一扯,硬生生把玉佩拔了下来。
时锦察觉到后头发已经解开了,于是赶紧移开。
她脸色通红,说道:“我先回去了”
一时无措间,头发上还挂着那个玉佩没拿掉,她就拖着那玉佩大步流星的蹿进自己的房间里了。
他有些发愣地站在原地,那漆黑的眼眸里,闪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时锦过去后,在床上滚了一圈后,捂了捂自己的脸颊。
片刻,她故作镇定,自我安慰。以前又不是没有这种状况,她害羞什么,她可是一个专业的演员,就当拍戏了,对就是这样。
随后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把自己开始解着自己头上的那个玉佩。
可这心越乱,这玩意就越解不开,她一气之下,干脆拿出剪刀剪掉了。
她给自己换了一身寝衣之后,便爬上了床,手上拿着那个小玉佩把玩着,神飞天外。
凡华这边回了房间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子里窝着一股燥气,消散不去,然后他便去浴池里泡澡。
不知泡了多久,才回了房间里躺着。
夜色渐深渐晚。
二人不知何时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