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明天他会来吗(1 / 2)

夜幕低垂,万籁俱静。

北冥村一间破旧屋子外,响起高低起伏的虫鸣声。

夜风又起,凉意袭来,一道冰冷的月光从窗户上照射进屋子里。

屋子的正中央放着三个盆火,那燃烧的烈火,将昏暗的屋子照亮,火盆旁围坐着两个男子。

而屋内的一角,还有一个女子被铁链捆住手脚,蜷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似被人丢弃的小狗可怜兮兮。

她眉头紧锁,惨白的小脸渐无生机,像是长久受到病痛的折磨,才导致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男子甲忽然扭头看向女子的方向,似想到了什么,疑惑道:“那女子一直没有动静,不会是死了吧”

时锦自被抓到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一天一夜了,似生命垂危。

男子乙应声道:“那可不行,她现在是人质,肖先生特意嘱托一定要看好她”

男子乙赶紧上前查看,他探了探时锦的鼻息,察觉到她还有气,才松了一口气,“她还有气”

视线凝在时锦漂亮的脸蛋时,忍不住打量着,女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精致漂亮的五官,好似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碰即碎,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男子乙的眸子里染上贪婪和渴望。

男子乙想到时锦的处境,不由得惋惜道:“哎,长的这么漂亮,可惜了是个红颜祸水,命不久矣”

男子甲见男子乙在那里欣赏时锦的美貌,唉声叹气,一副惋惜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你看上她了?这么饥不择食”

男子甲想到上头的交代,于是他好心提醒同伴道:“这女子你还是别碰了,等这事完成后,我带你去醉仙居,保证让你醉生梦死”

男子甲画大饼,但同伴不吃这一套。

男子乙不满的瞪了男子甲一眼,不悦道:“我没打算做什么,就看一看这你都管!”

男子甲不想在的搭理他,随口道:“随你,爱看多久就看多久”

二人只顾着争论,丝毫没有留意到时锦已经醒过来。

男子乙低头正想伸出罪恶的手,摸时锦的脸蛋时,却被时锦阴冷的眼神吓一跳,那如寒潭的眸子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怒气和杀意,仿佛他若是敢对她行不轨之事,她就与他同归于尽。

他吓得不敢动,结果下一秒,时锦一口老血猛的吐出来,溅到他的手上。

男子乙一脸惊愕地往后退,似怕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看着沾到自己的黑血,赶紧拿衣袖擦干净。

厌恶地看着时锦,骂道:“真是晦气”

时锦是被痛醒的,一醒来人还有些迷糊哦,就听到他们的对话,气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而今听到眼前的男子图谋不轨不成,反倒还嫌弃地骂自己晦气,她恨不得爬起来,把他的头盖骨拧下来。

奈何她痛到全身发麻,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愤恨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时锦感觉心口仿佛被利刃插入,然后放在烈火上燃烧一般的痛,心口处泛滥的痛楚已经弥漫到她的四肢,四肢像是被针扎一样,痛的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能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角,一滴两滴泪水接连从她的眼睛滑下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男子甲见到这边的动静,赶紧上前查看,看见时锦醒来后,叮嘱男子乙道:“你看好她,我去找肖先生来”

时锦听到肖先生后,她面色一惊,肖鸿不但没有死,还把她给抓了。

男子从屋子里出去了,此时就剩下时锦和男子乙,屋内顿时变得安静了,男子乙老实地坐回原位。

片刻钟过去,时锦感觉到手脚能动弹了,于是她忍着剧痛挣扎的坐起来,目光扫了屋内一圈。

时锦回忆起那日的情况,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吐血晕倒,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突然变成而今这幅悲惨的模样。

她身上的疼痛感,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剧毒了,但她是何时中的毒?她却浑然未知。

看着现在的情况,她猜测给给下毒的应该是那女子,或许是在她们打斗时,趁她不注意时下毒,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忽然下落不明,阿禹他们想必在焦头烂额的找她。

身体的疼痛一直在叫嚣着,仿佛时刻提醒她,她活不久了。

此时的她心中除了恐惧还有不舍,她害怕自己就这么悄无声息死去了,她还没来得及和时魏与时晟告别,凡华和她告白,她还没给他答复。

想到这里她的心口处的痛意又加重,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收回思绪,轻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男子乙瞟了她一眼,随口道:“北冥村”

这时,门口走来一个带帷帽的人,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

男子乙见到肖鸿来了,殷勤地把自己的座椅拿过去,让肖鸿坐下。

“你是怎么假死脱罪的?”

肖鸿见时锦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他愣,于是他干脆把帷帽摘下来。

“我吃了假死丹,服下假死丹的人和死人一样,再买通牢头,给我备带有毒药的饭菜,制造杀人灭口的假象,别人自然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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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她的疑惑后,紧接着肖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上次见面,时锦英姿飒爽,令肖某都佩服,怎么几天未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了”

眼睛里的笑意太过明显,恨不得把得意两字刻在脸上。

时锦没有精力和他对抗,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她紧紧的握住手心,忍着巨大的痛感,保持着脑子的清醒,缓了一口气 ,问道:“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肖鸿见时锦以为是他给自己下的毒,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时锦听着十分刺耳,她不解,对他的笑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