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将信递上来,敬安王接过打开一看,快速看完上面的内容后,眼底掠过一抹喜色。
絮之景也察觉到门外的奴仆在偷听,于是故意问道:“义父,何人来信?”
敬安王将手中的纸条收起来,“是子成,说是军中出了些事,希望我尽快回凉州。”
徐子成是银甲军的将军,是敬安王麾下的心腹爱将,此刻正在城外埋伏,随时待命,听从静安王的调遣。
若敬安王在京遇到不测,即刻带银甲军攻入京都。
“那义父打算何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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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登基大典将近,本王等大典结束后再行离京”
敬安王说完,看向门口的奴仆,下令道:“天色不早了,地不用擦了,你下去吧”
敬安王很明显是在给那个奴仆去报信的机会,但奴仆却没看出来自己暴露,以为自己走运了。
“是”奴仆应声退下。
敬安王看着那奴仆走远,方才与絮之景说话:“他看着不像是太监,应该是秦义贤放进来监视我们的眼线,让人把他盯好了,往后少让他近身伺候。”
“是”絮之景恭谨应下。
奴仆离开后不久,便悄摸来到一处偏僻的墙边,探头向四周瞧了瞧,确定没人跟着才敢翻墙而出,离开了长流别院,飞身朝着另一侧的院子而去。
半盏茶的功夫,奴仆就落在秦相府的一个宅院内。
“妾身看那些人分明是故意不把东西卖给我们,和我秦相府作对!”
沈氏率先开口道,其余的小妾也纷纷跟着诉苦。
其中身着天青色衣裳的小妾道:“是啊,一听到我们是秦相府就立马变脸。”
身着杏黄色衣裙的小妾,模样十分委屈,眼眶通红,眼光闪烁,“这几日我们就像是瘟神一样,到哪都被人嫌弃,妾身心里着实委屈。”
“相爷,你要替妾身做主啊。”
屋内,秦义贤的三个妾室跪在地上诉苦,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只为了让秦义贤替他们讨回公道。
秦义贤则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脸色不善。
他今日晚膳吃得并不愉快,饭菜味道不佳,他都没怎么动筷。
听府里的管家来报,是买不到新鲜的食材。
这偌大的京都城,哪有买不到新鲜食材的?
让人去查,才得知是云伯候那边搞的鬼。
李家在京都本就经营一些产业,而且他还有交好的亲友,也在京都开了不少铺子,涉及酒楼、布庄,粮仓......等各个行当。
他若存心不想把卖东西给秦相府,秦义贤也拿他无可奈何。
秦义贤清楚的知道,是他那时让人翻乱灵堂彻底惹恼了云伯侯,才会遭他如此报复。
他倒是低估了云伯侯府,现在面对如此境地,一时间让他有几分懊恼。
现如今,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他道歉。
听着那些小妾哭哭啼啼地声音,秦义贤只觉得脑仁突突直跳,十分烦躁。
他不耐烦道:“行了,别哭了,我会解决此事的,你们都下去吧。”
三个小妾见状,立即停止哭泣,乖巧温顺地退下了。
那名奴仆进来时,刚好撞见这一幕。
那名奴仆是他安插在长流别院的无极门弟子。
秦义贤抬眸见到他便问道:“敬安王那边有什么情况?”
“回禀主子,敬安王方才收到来信,说是凉州那边出现一些问题,需要他回去处理,但敬安王打算参加陛下的登基大典才离京。”
秦义贤收到消息后,挥手示意,“知道了,你下去吧。”
奴仆退下后,秦义贤便叫来了管家。
“相爷唤老奴有何吩咐?”管家躬身问道。
“明日你备点厚礼以及一些银两,送去云伯侯府,替我聊表歉意。”
“老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