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着告诉陈文静,沈家是绝不可能娶他入府的。叫他早早断了这门心事。”蒋氏道。
“父亲说的是,儿子明白了。”沈佑默然道。
他心中也着实为陈文进可惜,可惜好友长这般大只喜欢了长姐这么一个女子,却因身份问题无法与她长相厮守,他该多伤心啊。
天色渐晚,将军的神情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对门口侍从道:“再派人去打探一下,怎的浩然至今还未归府。”
侍从领命而去。
室内再次陷入寂静当中。
约莫过了两刻钟,终于有侍从从门外匆匆而来,进门禀报道:“老爷,李郎君已经归来,现下正往正院而来。”
蒋氏冷哼一声道:“知道了,退下吧!”
李昊然一进门,便感觉屋中气氛不对。
怎的这般晚了,了梧院内仍旧灯火通明。
下人往来频繁,并未见丝毫懈怠。
他疑惑的走进门去,跟蒋氏请安道:“劳父亲久等,浩然来迟!”
蒋氏厉声喝道:“跪下!”
李浩然虽不太情愿。可惜形势比人强,在这府中,他尚还不是当家作主的那一个,于是只能屈辱的跪了在地。
因为酒意上头,他稍微踉跄了一下,打了一个酒嗝。顿时一股浓郁的酒味在室内弥漫开来。
蒋氏以手掩鼻,更加生气:“你居然出门去喝了酒。说,在哪里喝的?!”
李浩然正准备回答,连虎却在他身后抢先一步回答道:“回老爷的话,郎君今日是在荷风馆吃了些酒。也怪小人提醒的不及时,才叫郎君多喝了两杯,请老爷责罚!”
连虎和青生二人,是沈妙派给李浩然的人,蒋氏却也是知道的,因此也并没有多让两人为难。
蒋氏只皱眉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道:“怎的喝得如此之多,万一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该如何跟大姑娘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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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拱手告饶,口称不敢,他又继而对李浩然道:“身为侧室,妻主征战在外,你理应在房中为他祈福。这月余来实属是怠慢了,从明日起,你便每日将男训男戒抄写一遍,若有空余,再抄上几卷经书,供于菩萨面前,也为你家妻主多增添一些福报。”
李浩然听他吩咐,顿时头大如斗。
这古人动不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