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只兔子今夜没背着她那两把开山巨斧,不然那场景属实有些诡异。
她一边在逛着夜市,一边对司空饮月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司空饮月递出一颗灵石,为千山念刚刚拿的拨浪鼓买了单,微微抬起眼眸,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千山念拿起拨浪鼓咣咣咣地晃了起来,开口道:“不好说,感觉杀气更重了。”
司空饮月眸色淡淡道:“哦,那你以后离我远点。”
千山念三步两步地蹦到司空饮月面前,一把拉住了司空饮月的胳膊,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
“我不,我早看透了你这个女人!嘴硬心软!”
司空饮月无奈翻了个白眼,她说让千山念离她远点,可是认真的。
不然凭千山念这个智商,哪天她要是彻底入魔了,第一个被无差别误杀的可能就是傻乎乎凑上来的她了。
就在这时候,司空饮月挂在腰间的玉佩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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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在玉佩上轻轻一点,江笑染的声音便传到了她的耳中。
“公主,我已经用完晚膳打算休息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司空饮月刚要“已读不回”,又想起江笑染说的话来,还是拿起玉佩回道:
“我跟千山念在外面玩,你早点休息。”
没多久,玉佩又闪了闪,江笑染的声音又在司空饮月耳内响起:“那我先睡了,我给公主留门。”
司空饮月一呆,这才想起江笑染还在她房间里呢。
她眉头轻蹙,刚要说自己去别处睡,便想起了白日里江岸让江笑染回宗门的事。
司空饮月想了想,在冀州城的最后一晚,还是别出什么岔子好。
于是,她又对玉佩说道:“好……”
在司空饮月说完后,千山念一脸八卦地凑近司空饮月,笑嘻嘻道:
“是扶桑?陛下送给你的小公子?你们现在都这么好了?”
司空饮月一脸嫌弃地从千山念手里扯出了自己的衣袖,从做糖人的摊子上给她买了一个兔子糖人,递到她面前。
千山念一脸开心地接过糖人,摘了面纱,对着兔子头就是咔嚓一口,然后嘴里含混不清道:
“陛下送我的那个小公子,现在每天哭唧唧的,不好玩。”
司空饮月眼中浮上一层笑意,问道:“你做什么了?他每天哭唧唧的?”
千山念又是咔嚓一口,直接将兔子糖人的大半个身子咬了去,继续道:“我没干吗呀!我就是每天让他陪我练练斧头!”
司空饮月“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凑近千山念耳边说了句什么。
只见千山念拿着只剩兔子腿的糖人,脸色微微发红,疯狂摇头道:
“那不成,那不成,那不是耍流氓吗!司空饮月你太坏了!”
千山念说着,便举着糖人朝司空饮月打去。
司空饮月眼眸一弯,像月牙般笑了起来,她看着朝自己打来的千山念,微微侧身闪避,两个人在喧闹的街上你追我赶了好久。
当司空饮月带着一身烟火气回到房间时,房间内的烛光已经熄灭了,隐约能看到床上靠墙的一边有一个身影。
司空饮月脚步放轻,走到桌前,准备敲会电子木鱼。
还没坐下,床上的人便动了动,转过身来看向司空饮月。
江笑染像是犹豫了一会,低低开口道:“冀州天寒,公主若是坐一夜的话,怕是会染上风寒……”
刚要坐在桌前的司空饮月闻言身形一顿,回道:“那我站着?”
床上的人半晌无言,良久才开口低声道:“这张床……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