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那抹依旧在快速飞奔的倩影,生怕她丢下自己,想也没想大步流星的追赶而去,留下台下看客们面面相觑。
众人今日的心情就好比那过山车,惊险中带着刺激。虽惧怕于摄政王的威压与六阁主的威慑,但也因此跟着看了几出精彩绝伦的大戏,总的来说,今日真是不枉此行。
果然,热闹要当场看才得劲,瓜得坐在第一排吃才香。
现在这热闹看够本了,瓜也吃撑了,摄政王与六阁主都走了,众人觉得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毕竟阎王榻侧,危险重重啊……这万一摄政王等会想起来有些事不能外传,临时出来灭他们口怎么办?
思及此众人也跟着作鸟兽散般,一窝蜂的先后挤出了镜花水月居……
——二楼东边厢房
十六不喜随意进出别人的房间,因此下楼表演前,已经让方姨将自己在萱娘房里换下的衣物饰品,转移到了她在店里备用临时歇脚的房间。
难得看见萧珩愣会神,十六抽出袖子后头都没敢回,一个劲的往楼上狂奔。知道他如今的做派,依着这些日子他的跟屁虫行为,让他逮到机会绝对会没脸没皮的粘着自己。
先前俩人分开住还好,自从前段时间被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劝诫后,萧珩便赖在她房里住了下来。
十六一直明令禁止他不许靠近自己的床榻,刚开始几日还好好的,但这最近几日有些不对劲,经常在第二日睡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且还是在另一边他的榻上,自己还不要脸的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
萧珩说她有夜游症,半夜睡到一半自己走过来的,爬上榻后就开始扒拉他,推都推不开。
最开始那两次,她也有点怀疑是萧珩的恶作剧,可一连几日下来的各种细节表明,好像真是自己的原因,弄的她有点怀疑人生。
每次在他怀里醒来时的那种社死,十六都恨不得原地找个缝钻进去。
所以现在醒着的时候看见萧珩,都是能躲则躲、能逃就逃,尽量让自己与他保持距离。
一方面是觉得难为情,一方面也是在躲避他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