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调查组是不是该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而放方队出来了?”杜连云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声嗤笑。
他着重语气强调:“按照方队的计划,这起案件应该最终会尘封进档案室一级悬案中?”
方迟并不回应。
杜连云接着说:“然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百分百确认你的身份,那便是简初。”
“你所给的......特别?”
方迟听到这个名字,眸光终于动了动,甚至微微勾起唇角,视线看去:“杜队似乎很了解我?”
一开始方迟便能确认杜连云并不知道割喉案和他的关系,甚至因为身为‘受害者’之一的他,不会被任何人怀疑。
甚至到关于简初这个证人的出格计划开始前,杜连云应该也都是不知情的。
却能很快作出计划,比起了解割喉案的真凶,更像是了解凶手后面所代表的他本人。
杜连云像是被什么恶心到了一般,眸光抖得沉下来。
过了许久才道:“你说那个将你引出来百分百可行的计划?”
“方队是不是放松得太早了?”
“我们现在或许没有证据,但是,就像引出你一般,眼前,似乎同样有一个百分百可行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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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队有兴趣再听一听吗?”
杜连云意有所指。
方迟显然立刻听懂了,微微扬眉:“啊......”
“杜队似乎不担心自己决策失误,断送了一个证人的性命。”
杜连云起身,并不打算再作询问,只是冰冷地轻嗤一声,笃定道:“你不会。”
坐在门外记笔录的小刑警听着昔日两个队长的对话,听得满头雾水,但是审讯者和被审讯者都听懂了对方意思。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目光杜队离开审讯室后转回头看向审讯室里间,被手铐限制行动的男人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空掉的椅子,不知想什么。
新来的调查组接手了案件,更为专业的调查后,没有一条证据将方迟和割喉案真凶挂钩,更何况,对方还是差点断送性命的受害者之一。
刑侦队部分人却又打消不了怀疑。
最终在杜连云的建议下,将方迟移送中央局的犯罪研究所,里面有十分专业的测谎设备。
这件事提上了日程,花眠并不知晓。
只答应了何兰会作证,生活便陡然平静下来。
周六,花眠接到了杜连云打来的电话,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后,她才犹豫着接起。
电话里,男人没有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只是询问了一些案件相关,花眠一一作答,最后和对方约定了时间,到警局里配合调查。
花眠下午出发,到警局附近后,又被告知改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这次的咖啡店开在一条宽敞的公路边,环境算不上安静,咖啡馆里人也并不多。
花眠走进去时,杜连云坐在靠着玻璃窗的座席上。
“简小姐,要不要喝点什么?”
花眠摇头。
杜连云对一旁的服务员点了点饮品单上的名字,后者很快示意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花眠面前放了一杯卡布奇诺。
这里并不是该讨论案件的地方。
杜连云也确实没说话,不时看一下手表,后又说起了其他:“案件,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是吗?”花眠眨了眨眼,“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