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祁却没有修止,道起了其他:“臣府中也没有妻妾通房,什么都没有。”
“倒是从前先帝屡次赐婚,”越无祁义正言辞,“但臣亦是悉数拒了。”
“还有什么……”越无祁低声喃喃,想着有没有什么该交代的遗漏了。
“臣名下土地铺子很多,若是陛下想离宫,一切用度不会有任何变化。”
“陛下也知道臣能文亦能武,教过陛下,陛下应该能知。”
走势似乎渐渐往‘相亲’的方向而去了。
花眠现在不想考虑这些,重复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越无祁闭嘴不答,片刻后忽然道:“不急。”
花眠一噎:“……”
不急???
越无祁知道此言不当,自己也有些操之过急了:“陛下,臣还有很多事,以后都说与陛下听。”
“陛下可以慢慢考虑。”
花眠盘腿坐在榻上,越无祁大半边身子都上来了,几乎挡住了背后所有光线。
北君山遇刺,花眠没想到跟着跳下来的人会是越无祁,此时好像身处山崖之下的山洞中。
低低的声音开口询问:“那天,山洞里我看见你和一个人见面。”
越无祁竖着耳朵听,闻言回忆起来了:“那是刺杀陛下的暗卫,和钦天监监正同谋,已经都死了。”
甚至直言不讳:“是臣派人去杀的。”
“他们……与臣有些渊源,但绝不是臣的意思,臣以后慢慢告诉陛下可否?”
越无祁忽然郑重:“臣永远也不会伤害陛下。”
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