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杀人案20(1 / 1)

阑夜 烧卖豆沙包 1060 字 8个月前

许昭阳、江淮与孙文斌风尘仆仆地回到滨海市警局。

方队长迅速迎上前来,他手中捏着一份皱巴巴的报案记录,眉宇间写满了紧迫:“三位,我们刚刚接到一起紧急报案,一位农妇徐某遭遇袭击,情况跟近期连环杀人案极为相似。她准备去公共厕所时被一名男子捂住嘴巴,对方还手持利刃,所幸她奋力挣脱逃回家中。现在,你们在外地调查的情况如何?有无新的线索指向这个可能的新案件?”

三人面面相觑,孙文斌开口汇报:“我们在隔壁市对1988年至1998年间的6起女子被害案件进行了深入调查,虽然年代久远,但我们发现了多处细节上的相似性,凶手的手法和心理特征高度吻合。这次农妇徐某的遭遇很可能就是那个系列杀手再次出手。”

方队长听闻后,脸色愈发严峻:“这罪犯实在是丧心病狂,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我这就召集专案组成员开会,商讨下一步侦查策略。”

大家陆续进入会议室,围坐在长桌旁,紧张而专注。

方队长紧锁眉头,用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警察们:“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极度危险且狡猾的罪犯。根据徐某的描述,这个男子可能就是我们一直在追踪的连环杀手。他这次没有得手,说明他的行动模式有所改变或者出现了新的漏洞。小孙,你们在隔壁市调查的那些旧案中有没有发现类似的犯罪手法?”

孙文斌点点头,翻开手中的文件夹,逐一列举了从1988年至1998年间发生的6起女子被害案件中的关键特征:“确实,在这些案件中,凶手均采取了突然袭击的方式,并且都有使用刀具的情况。而且作案时间都选择在白天,虽然时间跨度较长,但作案手法和心理状态的一致性让我们有理由相信,新报案中的嫌疑人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许昭阳接过话茬:“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核实农妇徐某提供的线索,对现场进行详细的勘查,并且加大周边区域的排查力度。同时,也要重新审视之前的所有案件资料,看看是否有被忽略的关联点。”

陈丽娜作为法医,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我建议对徐某的衣服、随身物品以及公共厕所现场进行全面的物证采集与比对分析,寻找嫌疑人的DNA或其他生物痕迹。另外,徐某能逃脱,说明她在反抗过程中可能会留下嫌疑人的皮肤细胞、毛发等潜在证据。”

实习生李阳在一旁认真记录着大家的意见,随后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这个男子真的是系列杀人案的凶手,那么他为何会选择在近期又再次出手呢?是否有什么触发因素?我们需要深入研究这起未遂案件背后的动机。”

在众人热烈讨论侦查策略时,江淮凭借其专业素养和敏锐洞察力,提出了独特的见解:“从心理学角度分析,这个连环杀手的行为模式表明他可能具有高度的控制欲与权力欲望。这次对农妇徐某未遂的袭击,看似是个意外,但实际上可能反映出他的行为模式出现了某种变化。他或许因为某些原因急于再次证明自己的‘能力’,或是试图通过改变目标类型来挑战自我、满足扭曲的心理需求。”

他接着说:“农妇徐某能够逃脱,这说明凶手此次并未像以前那样从容不迫或准备充分,这可能是由于外界环境的变化,或者是他自身心理状态的波动。我们需要深入了解徐某描述中嫌疑人的行为细节,比如他在攻击失败后的反应,是否表现出惊慌失措或者恼羞成怒等情绪,这些都将成为我们评估其心理状态的重要线索。”

“此外,我们必须尽快再次安排与徐某进行深入交谈,以便获取更多关于嫌疑人的直接信息。我会配合进行心理访谈,帮助她回忆并准确描绘出袭击者的微表情、言行举止等非言语线索,这对于构建更精确的嫌疑人心理画像至关重要。”

江淮的话语让在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他们意识到破解此案不仅要依赖传统的刑侦手段,更要深入探索犯罪者的内心世界,找出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动机和心理驱动因素。

方队长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各位,看来我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了。我们现在就开会商讨下一步的侦查对策。”

这时他看向许昭阳:“许队,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从农妇徐某那里获取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许昭阳沉稳回应:“首先,我们要确保徐某的情绪稳定,让她能准确回忆并描述嫌疑人的特征。其次,我们要细致询问她在反抗过程中观察到的一切细节,比如嫌疑人身高、体型、声音、面部特征,甚至气味等不易察觉的信息。此外,鉴于作案手法的一致性,现场勘查也至关重要,务必寻找可能遗留的物证。”

“我建议我和江淮同志亲自去询问徐某,尽量减少她的心理压力,并保证信息收集的全面性和准确性。”许昭阳进一步提出方案。

众人点头赞同,方队长拍板决定:“就这么办。许队和江淮负责走访受害人,赵刚和小张继续梳理既有案件资料,陈丽娜尽快安排对农妇徐某衣物等物品进行检验,看是否能找到嫌疑人的DNA或其他生物证据。李阳同学,你也一同前往,做好记录和辅助工作。”

江淮适时地插话,将心理分析的角度融入讨论:“方队长你们的建议都非常切实可行。从心理学角度看,凶手突然改变目标或者行动模式,往往与他的心理状态波动或外界刺激有关。可能是近期他遭遇了某种压力事件,比如生活环境的变化、人际关系的冲突,或者是自身内心的某种压抑情绪达到了临界点,需要通过重复犯罪来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