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似玉的肌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她所有倔强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
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
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
张海楼自动凑过来的脸放在她手上摩挲,江南月窥见他胸前深深浅浅的伤疤没有言语。
好似不经意间挂断她电话的张海楼,则笑得一脸放荡不羁。
这张脸真是让人心动啊,可惜了。
偏偏是张家人,那是她不愿意再招惹的存在。
江南月看着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俯身了下来。
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好似自己也并不讨厌。
“张海楼,玩够没?”
“大小姐,还没开始玩呢!”
张海楼拉着她的手按在他分明的腹肌上下滑动,一边细细的喘叫。
只是想到温润如玉的解语臣,江南月好笑的拉出自己的手指。
起身拉着笑的淫荡不堪的张海楼的领带,连推带拉送他出了门。
“好走不送,别搁我这随便发情。”
“大小姐,利用完了我。就翻面无情,好绝情呀~”
被人赶出门的张海楼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背光而站。
他低着头,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
他兀自挑眉粲然一笑:“坏坏的好像更有意思。”
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里闪着犀利的光芒。
就这么敞着衣服下了楼,无视一路张家人飘过来的白眼鄙视。
房间的江南月反锁了房门,喝了两口水回了床上。
拿着手机发了一下呆,还是毅然决然的打了过去。
那头的解语臣似解封的冰雪,终于活了过来。
想接又不敢接,好似怕听到什么不堪暧昧的让他发疯的声音。
“怎么?”
“生气了?”
“这会给我打电话,是想要给我听什么?”
“小花,就我一个人。
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把张海楼喊回来继续未完成的…。”
“不需要,我不想听任何人和你在一起的声音。
为什么又要打给我。”
解语臣紧紧握着茶杯,好似要借一点勇气。
江南月沉默了一瞬,温声道。
“因为我不想小花输得很惨,不想某某人伤心难过。
不想辜负他的深情厚谊!
他拥有的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解语坐在昏白灯光下,清秀的眉目如画,犹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听闻此言,他那寒意侵骨的眼眸似带了一点隐约的水光。
眼神立刻温柔如水,仿佛可以融化这世间的所有坚冰。
他的笑容,如同春日融融的暖阳,穿透过厚厚的云层,如一池春水照梨花美而不自知。
“月亮,我也不会让你输!”
“嗯,我睡了。”
“晚安,月亮。”
安慰完解语臣的江南月,买了回程机票安然入睡。
那头的解语臣笑的如沐春风,无邪他们跟着听完了全程。
胖子:到嘴的妖孽美人,大妹子说不吃就不吃。好定力,佩服。
无邪:所以小哥真的已经是过去式了吗?阿月开始心疼小花了…
张日山:她心疼所有的人,就是不心疼张家人是吗!
解语臣拿起茶杯,示意送客…
看着几人不动,解语臣起身。
“你们要留宿,随意。我先失陪了…”
张日山起身不紧不慢扣好扣子,脸色阴沉沉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