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没有发脾气,但语气却充满了耐人寻味的质问。
“哎,是是是。我们注重精神上的交流,是灵魂上的伴侣。”
无三省心里简直想骂娘了,怎么又把他拉扯进来了。
余下的人明显的都知道江南念要搞事情,乐得在一边看笑话。
陈文锦跟无三省彼此对了个眼神,她又道:“这是三省多年前送我的戒指,我一直保存着。”
一边说着举起她的手指一边观察女人的表情,见江南念嘴角勾起一道细微的弧度,似乎并不相信似的,但却点着头,不以为然的样子。
“陈文锦,你这枚戒指当初这狗东西先送给了我。是我不屑一顾之后他才勉为其难送给了你,不信你问问呗!”
江南念总是在打击敌人时,语不惊人死不休。
忽然间陈文锦心里“咯噔”一声,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蔓延。
她嘴里喊着,“不可能,我不信…”
陈文锦拧着眉,目光一直锁着前方那道想要逃跑却无路可逃的背影,低声道:“三省,是这样吗?”
无三省低了低头,看了眼她咬咬牙承认了。
“是,是我想送她的。她不要,买的时候又被霍铃瞧见了。她私下和你说了,你一直试探我。我只能送你了,别的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忽然间陈文锦那双半阖着的眼眸睁开,一双清幽的眸光扫过去,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刺穿无三省,紧接着便听到她一如以往那样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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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只是心里藏着一个人,对着我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想着她?利用我的时候,是不是还在和解连环偷笑我的愚笨?”
她苦笑着,在众人面前剖析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把伤疤重新撕开来扳扯。
“从前,我算计霍铃。心里嘲笑她的愚笨,明明是霍家正经的大小姐。却看上了她的男人,非要凑上前去献殷勤。”
她那张本就漂亮的脸虽然上了年纪但依旧风韵犹存,加之眼眶微红,任谁都看了楚楚可怜之态。
此时,所有人都在心里觉得无三省和解连环不是个东西,为了所谓的计划误了她的一生。
“原来,在你们眼中。我和霍铃是一样的货色。一样的蠢货,蠢而不自知。父亲母亲说的都是对的,他们没有看错我们。都是一样的自命清高,把九门三代又拉了进去…”
无三省心里的一颗石头逐渐的放松。
眼下这样随意把玩着茶杯的江南念才跟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女子重迭在一起,不过同时也在对方眼底瞧见了些许的冷笑,便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番的试探完全被对方戳穿。
无三省露出些许难堪笑意,薄唇微抿,女子那宛如寒霜的眼神叫他心里一阵叹气,却只能点头认错。
上首的张祈山仿若未曾听见,只阖着眼,似乎在思考着。
江南念慢悠悠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也不喝。
徐徐道。“九门二代的人真的很蠢,所有人我都看不上。
陈文锦倒让我有点佩服,至少她做到了拯救了自己。
她从一而终,渝志不改。你们所有的人都有可用之人,只有她在西王母宫一个人坚持了那么多年。”
“要真珍惜的话当初就没必要耍那些心眼,不过说到底,她的真心,你原本也不配。”
江南念冷着脸将手中茶水一甩,泼了无三省一脸。
陈文锦望着眼前这个她从来也不服气的女子,心甘情愿的喊了一句母亲。
江南念顿了又顿,叹气道。
“求求你了,别再这么喊了。我刚就是为了压你们一头,好玩而已。
你别听橘子皮的,瞎喊什么。我谁的夫人也不是,我只是我自己。”
“我是江南念,你是陈文锦。我们不需要依靠什么男人而活,我们就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知道了,母亲。谢谢你…”
我亏欠你的一声谢谢,终于说出口了。
“…”
江南念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对着陈皮翻了个白眼。
这姓陈的都是死心眼,认死理。
陈皮倒笑了笑,扫了她一眼。
江南念接过解语臣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果然醇香无比,是最上等的大红袍。
“我说解郎,你家这个狗东西吃里扒外,是不是把他扫地出门比较合适。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