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衣裙上不小心沾染的血渍绘成靡丽的花,坐在毛茸茸暖烘烘的座椅之上。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长长的罗裙遮不住起伏的曲线。
女子徐徐望来的眼眸却重新击中了他心底隐秘又狂纵的幻想。
她笑言:“木头,你来此做甚?”
“我来带你回家。”
男子找到她的绣鞋,蹲下身为她穿好,低声问道:“还能走路吗?”
眉眼清俊,目似寒星的刀客一路风尘仆仆赶到,虽然面无表情,眼里却藏不住关心。
江南念突然就不想演戏了,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娇声娇气道:“不想走。”
那刀客深吸了一口气,解下肩上的披风仔细娇嗔的女子裹好。
“我抱你…”
将她打横抱起,略定了定神,稳稳托着她,跃至马上。
“先离开了再说,我差点找不到你…”
他从背后抱着她,轻夹马肚,带着失而复得的美人,离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龙潭虎窟。
身后的山寨中,刚消灭了所有山匪的张家人正在收拾残局。
衣衫不整的女子们在他们的再三保证下,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另有几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被抬出,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一截满是尸斑的手臂自简易的木板上滑落,主人生前大抵是位美人。
有人叹息:这女子真可怜,山匪们作恶多端,却死得那么容易,实在便宜了他们。
江南念料理了山匪这事儿,松懈下来,靠在身后人温热的怀抱里睡得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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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放缓了下马的动静,怔怔地看着怀里又香又软的女子。
可他已满二十岁,去了一次秦楼楚馆对她有着很多很多的好奇。
这种隐秘的心思不受他控制。
他在来得路上就一直忍不住的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承受得了那么多粗野残忍山匪的摧残?
他拿捏不好力道,不敢贸贸然触碰她,只小心翼翼地抱着回了为她布置的房间。
不过一息,江南念就醒了过来。
见女子醒来,守护在一侧老管家的婆子忙喊道:“爷,夫人醒了。”
一面喊着一面出了屋子,忙去张罗饭食。
清洗过来换了衣衫的男子脸腾地红起来,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
“我又不吃人,好好说话。”江南念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坐下倒了一盏茶在手中看向他。
闻言,他眼睛亮了亮,紧绷着的身子也微微放松。
“我回家变卖了祖上留下来的田地和一些字画,赶到楼里想给你赎身。”
谁知,你不在那。
江南念挑眉戏谑:“钱呢?”
刀客默了默,老实的叹口气:“我着急去救你,掉在楼里了。我晚点去要你的身契,你就自由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为妻?”
江南念放下手中把玩的茶盏,定定的看向她已经放弃的气运之子。
“不解风情的木头,那日让我等你是因为回来想为我赎身?”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江南念,有些腼腆地道:“嗯,我不想你和别人好。一想到就难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