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嘴角勾起,手狠狠的把摇弄的羽毛一握,瞬间闪身到了塔普杜泽的身后,朝着他的翅膀就是狠狠rua了一下。
“喂喂喂,你干啥!”
塔普杜泽绷不住了,冲着身后那位相貌英俊的友人大喊:“一直以来我就很想吐槽了!一见面就rua人羽毛!一见面就rua!你是有什么怪癖吗?!”
“你不懂”,泽尔斯德一把搂住了塔普杜泽的肩膀,另一只手光明正大的把rua下来的羽毛亮在了二人的面前。
“翅膀身为咱们天使能量流通的节点之一,其上的羽毛即使被拔下,也会残留不少的法力,并且留有原主的相性。这些羽毛,只要用纯净的天使之力催动......”
泽尔斯德的金黄瞳闪起,手中的羽毛也随之闪烁,在化作一道光圈后,于无风中消散:“就可以轻易的使出原主的手段。”
“原来是这样,咳咳,所以......”
塔普杜泽手做拱桥撑着脸,神色阴沉下来,随着他的神色,就连法庭的灯光都暗淡了几分。
“你身为康乐的负责人,来天舞所为何事。”
塔普杜泽的身后,泽尔斯德挺起身,负着手,侧着身走到了他的右侧,此时的灯光已经暗到只能隐隐看清他的侧脸。
“你...”
如此严肃的场景,泽尔斯德也是忍不住沉声:“在跟我,摆什么谱呢。”
塔普杜泽慢慢道:“咱天舞的负责人,童心她......”
泽尔斯德眼瞳一震:“童心她......?”
“她......说我审人的时候,不够庄严,让我再...”塔普杜泽缓缓的转过头,满脸沉深的盯着泽尔斯德:“多练练。”
泽尔斯德嘴角抽了抽。
你仿佛有那个大病。
“咳。”泽尔斯德清了清喉咙,负着手,侧脸的金黄瞳迸发出深邃的金色流光,居高临下狠狠的瞅着塔普杜泽。
“窝此番来~是想过问,”泽尔斯德一字一句道:“魔之剑的事情。”
“是,是这样的吗。”塔普杜泽沉着脸,没想到居然是为前辈来的,不管怎么样,前辈身为天使卧底的事情,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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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听说你专门请求负责看管魔界那位的一举一动,所以就直接来找你了。”
泽尔斯德轻轻拍了拍塔普杜泽的肩膀:“你......似乎看起来有点紧张啊。”
“怎么可能。”
塔普杜泽绷着严肃的脸,用手帕抹了把满脸的汗:“魔之剑的情况一直很好,甚至和神之手一起封印过邪龙,你我以及法庭的人,不是都很清楚吗。”
“.......”泽尔斯德手抚着塔普杜泽的椅子,从右侧走到左侧:“这我自然是知道,但杜泽,你可知你我都是法庭的人。”
“一直以来法庭的存在就是为了维护人间的秩序,人间,这个地方,太乱。从几百年前凡人争斗所引起的大乱世,到现在的世界和平,所有天使都经历过太多的事历,也见证过人类太多的伟力,在最混乱的年代,人类所使用的终极武器—核,也给过我们最深刻的体会。”
“而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和平,尽管现在人类的娱乐科技发展极快,快到了天使难以适应的节奏,但在杀伤性武器方面的研究己经近乎停滞。”
“不过这世界如此广阔,人心复杂,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立场,有立场就会有对立,人有律法,贯彻着人人间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而人之上,是我们,就像人间律法,我们有所对标,对标所有人之上的生灵,我们应该慎重,不该带有任何的偏视和偏爱。”
塔普杜泽沉默,泽尔斯德说的很对,或许他该更好的审视自己监查魔之剑的职责。
泽尔斯德顿了顿,将塔普杜泽座下的凳子硬生生的用法力拉长,一同坐下,眼神复杂的望着法庭昏暗的灯光,叹道:
“尤其是魔之剑,我曾用你的羽毛化出空间镜偷看过他一眼,只觉得他比我们更像人,相对也只会比我们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