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陵看到了一个让他十分无奈的场景,柳青芽自己已经把盖头掀开,正往嘴里炫红枣。
原来如此,不是害羞。
“崔陵,你终于来了,有没有带吃的。”
“青芽,以后你该叫我相公,或者夫君。”
崔陵试图去纠正柳青芽的叫法,特别是以后有外人,要是柳青芽还直呼其名,他会很没面子。
“我知道了,崔陵。”
崔陵:“……”
你知道个锤子?
“算了,青芽,我们先喝合欢酒吧!”
“那个酒,我已经喝光了。”
这一天下来,她又渴又饿,哪里管它是不是酒。
崔陵:“……”
他还以为,柳青芽脸红是因为娇羞,敢情是醉了。
青芽啊,青芽,你可是给了他不少惊喜。
崔陵殊不知,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他。
掀盖头,喝交杯酒,这两项前戏都没了,那就只剩下……
但柳青芽完全是不懂鱼戏,今晚注定不太顺利。
柳夫人可没教柳青芽什么是鱼戏,夫妻之间该做什么,什么小册子也没有。
她可一直看柳青芽不顺眼,又怎么好心去教这些。
柳光义?他又不是什么禽兽变态,怎么会和自己女儿讲这些。
“青芽,那我们该歇息了。”
在崔陵正准备去解开柳青芽的喜服时,迎来的是两个有力的拳头。
……
第二天,崔陵醒来了,发现他虽然是躺在床上,但腹部仍然很痛,最疼的还是他左脸。
他还没问有没有人在,柳青芽就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崔陵,我饿了。”
崔陵:“……”
他好像跳进了一个名为柳青芽的大坑里。
“好,先扶我起来,我去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小主,
“好的。”
哎,他和柳青芽身上还穿着喜服,这叫什么事。
新婚之夜,他这个新郎被新娘给打昏了,连衣服都还没换。
“青芽,我们先把衣服换了,青芽你昨晚为什么打我。”
原来在乡下照顾过柳青芽的几个老妇,都反复交代过,如果有男子要脱她衣服,就一定得反抗,最好给狠狠的打回去。
柳青芽本来就喝了酒,被崔陵的动作一吓,然一应激,打出两拳来,直接打得崔陵不省人事。
崔陵:“……”
妻子是他自己选的,就算再坑也要忍下去。
他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柳光义这么急着嫁女儿。
毕竟有眼光的傻子就他一个。
“青芽,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应该打我,昨晚我不是欺负你,而是…”
算了,他说不出口。
他和柳青芽讲这些,对方也不定能明白。
“姑爷,你们这是……”
听见屋里有动静,伺候崔陵和柳青芽的陪嫁丫鬟也赶紧进来。
如果说俩人的衣服换了,崔陵左脸也没有乌青。
柳青芽扶着崔陵,她们只会想到,昨晚有一番“大战”,最终是崔陵败退。
在心里鄙夷崔陵,身体不太行,有点虚。
但两人喜服都没脱,是战了个锤子?
“别愣着,赶紧帮我们把喜服换了。”
崔陵没有心情让丫鬟们继续看戏,赶紧吩咐丫鬟们做事。
等会儿,他还要带着柳青芽去和他父母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