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霍煊把江谨桓拉黑了,江狗就变成了神经病,还是个甩不掉的神经病,这个神经病能想出几十个损招来恶心她。
她没拉黑郑和,江谨桓就让郑和打电话,说自己要出差,问她一件黑色的衬衫在哪里。
霍煊没好气,“你让他问芳姨!”
江谨桓从郑和那里拿过郑和的手机,亲自和霍煊对线,说:“芳姨睡了。”
霍煊:……你的衣柜里有一抽屉的黑衬衫,随便你拿。
江谨桓把手机拿近了些,“我要你买的那件,9块9包邮的那个。”
霍煊:“滚!扔了!”
她挂断电话,没一会儿郑和又卑微的打过来。
霍煊:“你再打我连你一起拉黑!”
郑和:“夫人,那件衣服很重要,江总不穿那个不能出门。”
霍煊:“.......那你让他裸奔吧!”
她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没过一会儿,芳姨的电话来了。
她接起来,“芳姨.......”
江谨桓说:“阿煊,我真的很想要那件黑色的衬衫......”
霍煊:“它救过你的命吗?”
江谨桓说:“我不管,你不来我就接着打,我不睡芳姨也不睡。”
“你怎么这么卑鄙啊!”霍煊忍无可忍,江谨桓居然利用老人家!
她只能回去了一趟,冲到衣帽间翻找江谨桓要的那条黑色衬衣,还把那条血污的床单给翻出来了,她故意没整理,就恶心江谨桓呢!
江谨桓靠在门边笑,“这是我们新婚夜的床单。”
霍煊蓦得涨红了脸:“你有病吧!这东西要不扔掉要不洗掉!”
江谨桓说;“你别误会,我没什么处女情结,我只是想记住我们在一起的美好。”
霍煊:........
她手忙脚乱的翻着衣柜,很快找到了那件黑衬衣,其实结婚后江谨桓很少回家,但她却在不知不觉间早就习惯了给他收拾衣服,偶尔他从家里出发去出差,她还会帮他搭配衣服,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把拿出来的衬衣往沙发一丢,然后快速离开,前前后后一共五分钟,只有飘扬的风证明她来过,并且走的时候她放话了,“一样的招数你如果再用,你找老太太来都不管用!”
谁知道江狗真的脸皮厚如外太空壁垒,改天用了老宅的电话给她打电话,理由是一样的,说要找一条皮带。
霍煊气死了,“什么爱M仕的皮带我不知道!你一礼拜回家两天我知道个屁!”
江谨桓把电话拿远一点避开老人家的耳朵,说:“我说的是你买的高仿。”
老太太哼哼,“叫你一周只回去两天,你看看小煊气的都给你穿高仿……”
霍煊:???这是重点吗?
江谨桓说:“我想要你买的那条高仿。”
霍煊冷哼:“一个总裁穿高仿,要不要脸?”
江谨桓心想我都没老婆了我还要脸干什么,要脸能给我发老婆吗?
霍煊不想搭理他了,利落的把电话给挂了。
江谨桓看着挂断的电话,重重叹气。
他还想说茉莉不吃饭呢,想看看能不能把霍煊骗到马场去,老太太拦住她,“她现在什么身子?你是找事吧!”
老太太说:“你这样骚扰是没用的,只会让小煊更烦你。”
江谨桓憋闷,“我出国给她买了巧克力,想给她来着。”
老太太看着这个不开窍的孙子也觉得无奈,“别做无用功。”
“她烦着呢,你不如先缓一缓,徐徐图之。”
老太太每年的例行体检的时候到了,住进了医院,给孙子出馊主意,“告诉小煊,说我老婆子不行了。”
江谨桓知道奶奶想什么坏水儿,联系了霍煊,“奶奶不行了,想见你。”
霍煊当然不相信,“奶奶好着呢,狼来了三次了,鬼才信你。”
江谨桓立刻挂断电话。
当晚,霍煊来了奶奶定期体检的医院,她还是不放心。
虽然离婚了,可是老太太确实实打实的对她好。
老人家见着霍煊,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笑,“好孩子,奶奶就知道你心善......”
霍煊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奶奶没事,奶奶说:“你再给谨桓一次机会,好不好?”
霍煊沉默了一会儿,“奶奶我先走了。”
江谨桓就在隔壁躲着,她一走他就进屋,“阿奶,怎么样了?”
老太太摇头,“任重道远。”
江谨桓不信邪,给霍煊打电话,“还钱。”
霍煊一愣,“什么钱?我离婚都是净身出户的,你要脸吗?”
江谨桓心想我老婆都没了我还要什么脸,“你妹妹开工作室抄袭人家品牌,被索赔两百万,她拿不出钱,是我借给她的。”
霍煊这才知道霍颜当时说的两百万是什么,但她被江谨桓的言辞给气笑了,“要我提醒你吗江总,我和霍颜不是亲生姐妹,她欠你钱,你找她要去,要不回来算你识人不清倒大霉,找我干什么,不是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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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谨桓:……
霍煊说:“霍争鸣有钱!他们是父女,管他要!”
霍煊挂了电话,江谨桓咬牙切齿给霍争鸣那边切电话,“霍争鸣!还钱!”
霍争鸣吓了一跳,“江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江谨桓说:“我也不是开慈善机构的,霍颜因为抄袭被别人公司告了,索赔两百万,我只是看在阿煊的面子上借给她的,现在给你两条路,一,让阿煊跟我和好复婚,二,还我二百万,只给你一天时间。”
然后恶心霍煊的人就从江谨桓变成了霍争鸣。
霍争鸣就像是有那个大病,非要她去跟江谨桓和好。
霍煊:…….
她没有二百万,把这事告诉岑丹珊,岑丹珊也骂:江狗就是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