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煊想着自己出来时间太长了,“那边的应酬还没结束。”
季枭点头,“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
“嗯,谢谢哥哥。”
霍煊回到包厢的时候,桌上的杯子里又被倒满了。
庄总笑嘻嘻的:“霍小姐,喝了这杯酒,交个朋友。”
霍煊一阵无语,心想大可不必,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一点也不想和您做朋友。
但庄伟一直盯着她,大有一副她不喝他不走的架势,她只能忍着恶心继续喝。
旁边的刘总接了个电话,对方说什么合作款出了问题,有些暗地里的东西不方便在大家面前说,他突然站起来把李慧给拉走了。
李诗诗突然哎呦一声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
然后拽着张葳蕤陪她去卫生间,张葳蕤皱眉:“你自己去,拉我做什么,又不是小学生上厕所要成群结队。”
李诗诗见一计不行又换了一计,“葳蕤姐,听说你对奢侈品包包很有研究,我最近看上一款包包,听说只有法国那边才有货,你给我讲讲呗.......”
张葳蕤喜欢包,圈里人都知道,她有的时候还会给好朋友送包,前几天就在片场送了霍煊一个,但霍煊没收,但她可一点也不想跟李诗诗研究包,偏偏这里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也不敢大声嚷嚷,加上好像确实有点头疼,她也想出去吹吹风。
她看了看霍煊:“你要不要一起......”她觉得把霍煊一个人留在这里无异于把兔子丢进狼窝。
霍煊还在喝酒,张葳蕤没等到她回复就被李诗诗拉走了。
“她才刚去过。”李诗诗说,“你俩又不是连体婴,一个公司的也不用时时刻刻连在一起呀。”
另一个老总则看向苏芮:“你跟我过来。”
小姑娘没啥社会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闻言看向霍煊。
那老总说:“你这助理倒是和你长得很像,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演你的替身了。”
苏芮不好意思的低头笑。
霍煊喝的有些懵,回过神屋里已经没人了,好像苏芮刚被人赶了出去。
她晃了晃脑袋,头好晕,根本没办法凝神想事情.....
墙上有一幅装饰画,她恍惚想起清风雅苑的客厅也挂了一幅抽象派的画作,当时年少无知,她觉得这种画就是地摊上几十块一幅,然后江谨桓告诉她,这是他在国外拍下来的毕加索真迹,大几千万呢。
有钱真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清风雅苑卧室有个保险箱,江谨桓把密码都告诉了她,里面也有数不尽的好东西,但她从来没有打开看过,她不感兴趣。
就在她愣神看着墙上的一幅装修画的时候,一双大手摸上了她的腿,她浑身一激灵,像拍蚊子一样下意识挥开那双手,然后看到了眼前放大的庄总的猪脸。
“你做什么?”她用力想甩开男人的手,可男人手压住了她的肩膀,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两下一点作用都没有。
庄伟在她耳边吹气,“真是漂亮,比我玩过的都漂亮。”
她浑身软绵绵的,目光落在桌上被她喝完的那杯酒上,她差不多搞明白了,这杯酒一定有问题,就在她去卫生间那会儿怕不是被人给下药了,她一个人出去吃饭,上了个厕所回来就不喝桌上剩下的饮料了,也怪她想事情太简单了,以为这里这么多人,庄伟再恶心也不敢直接对她施暴,是她把事情想简单了.......
霍煊支撑着桌子想站起来,不过几秒又重重摔了下去。
庄总淫笑着靠近她,“乖,时间不多,咱们爽快爽快......”
“放开我,滚开.....”
庄伟的大掌碰到了她的衬衣,拽开了一颗衣扣,随着那扣子崩开,霍煊脑中混沌,耳边恍惚又响起了那首儿歌,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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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不受控制起来,她伸手去挠庄伟,男人猝不及防被她的指甲刮到脸,疼得抽搐了一下,然后伸手甩了她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的小婊子!”
霍煊被那一巴掌扇到了桌边,发丝凌乱贴着脸,嘴角也破皮淌了血,酒杯倒在地上碎开,划伤了她的脚背。
男人的唇朝她靠近,一股腥臭的味道让他非常抗拒,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又晕又想吐。
霍煊使劲掐自己的虎口,用疼痛让自己不至于晕过去。
她另一只手摸索到桌上一杯不知道没喝的红酒,对着男人兜头浇了下去。
酒杯被男人挥开,在地上碎裂。
“滚开!”
男人狂怒的时候,她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拼了命的往屋外跑,她只知道,留在这里就完了。
她跌跌撞撞的,带着好像当初被送去孤儿院的那种迷茫。
刚把门拉开,她就被人从后门踢了一下,整个人扑在地上,被砸得眼冒金星,碎玻璃嵌进掌心,疼得她一阵阵痉挛。
头挨着走道的软地毯,她一阵一阵的感到疼痛,她不顾一切的往前爬,却被人拽住了头发往后拖。
就算是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她也没过过这样狼狈的日子。
她耳中嗡鸣,听到大堂里曲高和寡的钢琴声断断续续传来。
眼看着庄伟要把她拖进屋里,霍煊用足了力气,抓着手里的玻璃片朝他扎过去,她是真的想给庄伟开瓢,治一治他的猪脑,奈何力气太小,玻璃片扎偏了,划破了庄伟的胳膊。
庄伟皱眉,下意识踹了她一脚。
手上的血沾得到处都是,她有些乏力的躺在地上,她看到了苏芮,苏芮惊惶的被人拽着,似乎是想来救她却无能。
苏芮跟着她也算是倒霉,她泥菩萨过江,苏芮也在受委屈。
这些人都好像有病,一个个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甚至禽兽不如,她看到那个老总在撕苏芮的衣服。
“宗桑!”霍煊急得海城话都冒出来了。
“你放开她啊!有没有人啊!”
其实她也该明白,庄伟敢做这种事情,就是确保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敢坏他的好事。
她好像想起了当初溺水的感觉,如果那时候死了,也许就一了百了了。
苏芮一直在试图喊叫,可是这附近连个经过的服务员都没有,她没看到张葳蕤和李导,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她看到霍煊倒在地上,觉得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了,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对着刘总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趁着男人发愣的当口甩开拽着她的男人,然后不顾自己衣衫破烂,闯进了隔壁的一个包厢。
“救命啊!有人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