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霍选阴翳的黑眸泛着血红,透着森森寒意:“老子乐意给她当狗玩。”
霍选动起手来没人能劝住,一拳一拳在泄愤,每一拳都又狠又重,打得呕了血。
跟着贺礼赶来的沈玉婉瞬间落泪,苦苦哀求着不要再打了。
但是被方特助拽着。
方特助低声道:“沈小姐,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求情。”
“嗯……”
裴妙靠着床位,呼吸急促,浑身燥热如同被蚂蚁蚀咬,难以启齿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
她浑身无力,冒着热汗,潋滟风光的美眸楚楚可怜:“哥哥,好热……”
声音很微弱,不仔细听压根听不清。
可霍选听清了,打人的动作一瞬就停下,他像只失而复得的小狗,巴巴地凑过去。
紧张又无措:“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
裴妙抱住了他:“我要回家。”
怀里女人滚烫的温度,霍选黑色瞳孔猛地一缩。
混迹商场什么东西没见过,居然……
居然给她下了药!
霍选眼底隐隐又升起怒火,臂膀稳健有力,绕过她的膝,将人公主抱起来。
修长的双腿迈出去,他侧目:“方娇娇。”
方特助缩了缩脖子,中气十足:“我在!!!!”
“报警,保留证据,告沈劝强奸未遂!”
“遵命!”
方特助此时此刻,一百个后悔。
要是裴妙小姐真的被……
那他未来的七十年,都要痛心疾首。
“不,不可以啊……”沈玉婉痛哭流涕,在对上霍选阴翳的目光,又噤声。
她恼怒,瞪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沈劝:“哥!你他妈跟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你是不是被唆使的?!”
沈劝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一脸麻木,没有回话。
徒留沈玉婉崩溃大哭
贺礼于心不忍,但转身也是配合方特助保留证据,拨打了报警电话。
…………
“嗯……,哥哥,亲我。”
一回到家,裴妙再也忍受不住,紧紧地黏在霍选身上。
她恍惚,凭借着记忆去亲他,他不给亲,就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亲亲我。”
霍选掐着她的软腰,呼吸也急促,可又有些犹豫,迟疑着:“宝宝,要不……”
“霍选!”裴妙咬牙。
这人是柳下惠吗?
坐怀不乱?
她激他:“你是不是阳,wei,想要骗婚!”
“我都听说了,婚前男人一直不做,是因为不行。”
“婚后发现男人不行,女人就只能委屈一辈子,每天都欲求不满。”
“你是不是又短又小的秒男?”
霍选黑直的睫毛颤了颤,张饿了张嘴,有些委屈:“我,宝宝,你又不是没见过它。”
裴妙:……
“我只是,想留在新婚夜。”
“嗯……”
裴妙懒得跟他废话。
既然霍选不脱她的衣服,她自己脱自己的。
裴妙拉着他摔在了地上,她趴在霍选的胸口,一边凶狠地亲吻他。
一边伸手,把自己礼服的拉链解开。
随后,她又解开了霍选的纽扣。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时,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低吟。
她说:“哥哥,裤子,你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