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会在一条宽阔的河流上举行,河两岸挤满了观众,他们兴高采烈地期待着花船的出现。
看着热闹纷扰,我也观察到暗处有不少盯梢的人,恐怕是没有机会靠近溪歌。
算了,就当放松心情,好好欣赏吧。
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几条装饰精美的花船依次缓缓驶入了人们的视线。花船的船头和船尾都装饰着同一色系的花朵,一条船一个风格。
每条花船上都有一位美人在表演,她们身着华丽的服装,与花船的装饰风格相得益彰,仿佛仙女下凡一般。
花船在河流上缓缓地行驶着,船上的美人也进行着各不相同的表演,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演奏乐器,让人目不暇接。
两岸观众们不时地发出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我的目光在那个溪歌的船出现后,就一直聚集在她身上,她的表演是琵琶。
一声扫弦,冲破喧嚣,深入人心。再一声扫弦,接上一段升调旋律又扫弦结尾。这样的开头注定与其他表演的柔情不一样。
随后这段律在循环中不断加快,仿佛越来越紧张的形势。音乐也越来越激昂,让现场的氛围再次被调动起来。
在快要到达顶峰时刻,琵琶又忽然变得低沉,开始轻拢慢敛抹复挑,似含万千说不尽的故事。
琵琶声也不再是现场的关注点,其他人的表演也开始争奇斗艳起来。
这个时机可以,我捻了一个纸条,使用拈花飞叶,精准的扔到溪歌手边的小桌上。
溪歌也注意了,但没有马上拿起,只是作不经意的用袖子盖住,再趁琵琶演奏停歇间隙,快速收好。
我在纸条上写了[白兰,子时一刻,一见]
倘若她真的是白兰,必然会在那时候留一个见面的机会。倘若她不是,那时候她身边盯梢的人只会更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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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需等待观察。
入夜,她在三楼,屋外的暗哨没有变化。打更人路过报子时之后,外面朝东方向的暗哨突然撤离了。
东面是一面墙,刚好还有一个窗户。看到窗户微微打开,想来是她留的机会了。
我也赶紧过去,从窗而入,便看到她已经坐在桌边等待了。
我率先开口“溪歌?不应该叫你白兰。”
“你是何人,知道我叫白兰的,恐怕已经没有活人了。”白兰神态丝毫没有胆怯。
我只说“学堂,新月。”
“学堂?”白兰微微偏头,好像在观察我的样子。
我想起来我还是男生样,便卸了脸上的伪装。
白兰轻轻开口,脸上似笑非笑“新月,我记得你,你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第一轮就淘汰了的新月。”
我呛了一下,也回敬她“我也记得你,你那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