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侯睿渊说完,我马上提出“那些海盗水性极好,我带那两百人估计都没下过水吧,全是旱鸭子,在海上如何与海盗打。”
侯睿渊面对我的质疑,还是平静的说“不需要你们下水,你们只要守在海岸线上就行,至于如何让他们不敢再来,去了那里,老纪会教你的。”
第二日,侯睿渊才向所有人宣布这个去南方的决定。
我和老纪,各带一百人,分开走,沿着最近的路,赶往南方沿海地区。
一路上,已经到了麦子收获的季节,路过的田地都是金黄的,但仔细看,却都是瘪的麦壳,这么多空壳,肯定收获不了多少粮食,可能还是因为今年的干旱吧。
半个月的路程,我们终于赶到了沿海,这里没有城池,都是一些渔村小镇。
当我们初次抵达这里时,那些村民们对我们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他们躲在家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随着老纪耐心地向他们解释我们的来意,我们剿灭了一群正好登陆来袭的海盗后,这些村民们终于鼓起勇气走出家门,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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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时间,我们前来剿灭南蛙海盗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周边的村落。
那些曾经对我们心怀恐惧的百姓们如今不再有丝毫畏惧,相反,他们对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每到一处村庄,村民们都会热情地迎接我们,送上新鲜的食物和水,表示对我们的感激之情。
而我们也会与村民们交流,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和需求,尽力提供帮助。
看着那些百姓的笑脸,帮着那些百姓一点一点的重建家园,我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侯睿渊坚持要造反的意义。
而老纪告诉了我,让那些南蛙人不敢再来的秘诀。
北方苦寒之地有一种病,叫冻症,患者会皮肤溃烂,如全身长冻疮一般,遇冷则痛,遇热则痒。此病有传染性,一人可传致全村感染。
然此病有药可医,并且病好之后,便不会再被传染。故那里几乎人人都会得一次这种病。这种病若得不到药医,便会长期患病,少数身体差的会致死亡。
老纪说“这南方从未有过这种病,我们只需把病传给南蛙人,他们自然不敢再来。而我们的百姓,只要服药预防就可以。”
听完老纪的办法,我幽幽的说“此举是否有些违背良心?”
老纪面上毫无波动“用什么方法无所谓,有用就行。此病的解药其实很常见,但那些野蛮的南蛙人,肯定想不到。如果他们来求饶,还是可以给他们药的。”
此后每逢与南蛙人的对抗,我们都会预先将刀浸泡在含病毒的水中。同时,对村民们也做好了充分的宣讲,一旦有人患病,应如何配药,都已详细的教会他们。
不过半月,那些南蛙人再不敢轻易来了。就算不当场死在这里,回去也会染病生不如死。
姜国这边的驻军还没有动静,边境线上的巴国军队,已经派人来,要请我们过去,传授对抗南蛙的办法。
我们跟着使者来到巴国营地,受到了巴国将领们的热情欢迎。在会议上,我详细地讲述了对抗南蛙人的策略,并分享了解药的配方。
将领们并没有因我是女子而不屑,听后纷纷表示感激,并决定立刻采取行动。
然而,正当我们准备离开巴国营地时,却在边境线上收到了姜国驻边将领的邀请。
气氛顿时有些剑拔弩张,巴国军队的人擅自越界,还有我们这样的团体一看就是什么势力。
我们担忧着,会不会就此爆发冲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