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啊,那个薛阳宗的长老是不是吓唬我们呢?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变化呀!”
韩茜看着暮雪宫的大门口,这个时间,除了守门的弟子不在这点很奇怪以外……。
似是有灼热的火焰在燃烧。
诗妍的金帝赤焰天火有所感应。
“……”
“爸爸让咱们来这干嘛呀?”
诗语好奇的问诗妍。
“可能,这里有好多好多的灵魂吧!”
诗妍眼中火苗之光闪动,这片暮雪宫的废墟上空,只有她能看得见,飘荡了好多还未入鬼界的魂魄。
那些鬼魂被天火灼烧着,无终无止。
……
冰默进隐门,主要目的是去寻找断魂枝,这种东西能够无视万千结界。
甚至有可能比穷奇的羽毛都要厉害。
隐门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国度,山明水秀,有四个宗门分别坐落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厉害的是,这方小世界当中,竟然有春夏秋冬的划分。
世界以北是冬季,暮雪宫的位置就在隐门最北方。
世界以南是夏季,薛阳宗的位置在此。
至于东西两个方向,处于冷热之间,是两个实力同暮雪宗相差不多的宗门。
以往三大宗门在隐门世界是呈现三足鼎立状态,相互制约,互不侵犯的。
可从五年前开始,隐门内便有了薛阳宗这么一个宗门。
令人惊讶的是,薛阳宗宗门的功法十分奇特,他们的门人修炼速度也是十分迅速。
唯一奇怪的是,薛阳宗只有男子,没有女子。
五年的时间,薛阳宗附近的村庄镇子,以及集市,都逐渐的被这宗门所吞并。
南边的村民另外三个宗门管不着,一宗独占一个山头,管理一个山头的人。
但薛阳宗在最近这两年突然出现了三位渡劫境强者,这令三个宗门的宗主都有些坐不住。
一般来说,能有一个渡劫境的强者就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连着三位渡劫境出现,一宗战力顶三宗,三个宗门内弟子人心惶惶。
平静了五年,平静的有些可怕。
这一天。
隐门同世俗界接壤之后,另外两宗突然大关宗门,他们撤去了宗门的结界,启动了宗门内缘故遗留的强大阵法将宗门笼罩在内。
并且这两天,没有任何除薛阳宗以外的弟子会在隐门世界当中露头。
冰默一边感受天火的气息,一边路过两个宗门。
整条长长的街道,本该有各类商贩在叫卖物品的,现在却只剩下几个摊位,一丝生机都没有。
这令冰默感觉,他自己似乎是进到了一个死城一般。
“……”
隐门世界以南,薛阳宗的地盘,名为——武安郡!
冰默进到武安郡内,仔细观看了一下一块刻有‘武安郡’三个大字的石碑。
没错这是一块界碑。
石碑似曾相识,冰默想到九曲界的那块从天而降,差点将自己砸成肉饼的大石头。
两者不一样的是,九曲界的界碑,浓郁的妖气当中,还带有些许的神圣气息,那东西同冰默的神识相连,就好像是冰默的孩子一样。
甚至通过血脉感应还能感受到界碑的存在。
而这块界碑,就像是无主之物,内部有紊乱的世界之力,没有人操控,它们不知道该如何施展这些力量。
还有一处不一样,便是上面的字。
九曲界界碑上的文字是深深刻上去的,且文字固定,无法更改。
而这块界碑上的文字,是用红色的彩笔画上去的。
冰默轻轻地摸了摸这块界碑,确有一丝界力感应,不过感应不强,冰默也就没在意。
“呼……呼……”
武安郡内,似有淫邪之风吹拂。
这里好像是一片荒原,房屋年久失修,塌了近半数。
旁边水井四周也长满了绿色的苔藓。
处处死气沉沉。
比之外面的镇子,外面好赖还有些人气。
这里,就像是太平间一样。
关键这里还酷热无比。
“哒……哒哒……”
有竹棍敲打地砖的声音传入冰默的耳朵。
在一处砖瓦房后面,广阔的马
路中央。
冰默静静地走过去。
那是一位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老人,他的一只手似乎是在环抱着什么东西,但那东西被人抢走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根竹棍,在敲打着面前的一块石头。
明明是一个死人,死后的尸体,竟然还能够发出声音。
可想而知,他在死之前是多么的绝望。
阳光下,老人身边一件金属折射了一道阳光。
冰默将那金属给捡了起来。
“樱?”
“哗哗哗哗哗……”
这时,周边老树树枝上的乌鸦,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拍打着翅膀向远方飞去。
“驾……”
远处,一群身着红衣之人,骑着头生双角的烈焰骏马,拉着一个大马车飞速向这边驶来。
“驾……滚开,别挡路!”
“哒哒……”
“哒哒……”
马蹄声很大,老人用竹棍敲打石头的声音很小。
但两者在冰默耳中的声音,却是一样的。
“喂,耳聋吗?找死?”
“呼!”
一条带有荆棘的马鞭冲着冰默的后背猛地抽了过来。
“轰!!!”
“……”
地动山摇,这一刻,天空仿佛塌陷了一般。
一道无形的力量掠过这些骑马的人。
马……完好无损。
人……倒地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眼看是活不成了。
“嗷嗷嗷”
那些骏马的身上,伤痕累累,有的还在流血。
那条马鞭,抽在任何一位元婴境以上的修士身上,都有可能令修士直接炸开。
更别说,是抽在了这些连金丹都没有的妖马之上。
“嘭!!”
后面的那辆华贵马车轰然炸开,一位红袍长发,面色威严的老者猛地腾空而起。
刚刚那道力量,竟然炸碎了自己的一块护体玉牌。
“什么人?”
老者立于一处枯树枝之上,负手凝重的看向背着身的冰默。
“唔唔唔……唔唔唔……”
马车内,还有七八位被捆了双手双脚,衣衫不整的女子。
“阁下是谁?为何挡我去路?”
眼前这个男人很神秘,又不说话,老者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