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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蓝婷说什么好,齐琬也点头,“行,去叫来。”
蓝婷一去要,就是几份点心,几盅燕窝。
小姐吃不了多少,全赏了下人。
蓝婷是掌管依兰院的大丫鬟,几乎很少将东西散给吴妈几人吃。
她亲自将吃不完的东西送到三房,用高价买来东西,做了人情。“今天我又送来了哟。”
蓝婷同三夫人这样勾结了几年,两人共同坑齐琬的银子,多的归了三房,蓝婷能得一份。
蓝婷也因此,得了掌家老夫人和助掌家三夫人的高看,下面的丫鬟婆子给她好面色,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齐大小姐是一个被宠坏了的蠢货,好骗得很。”这是蓝婷对三夫人说的话。
“既然这样,我们多骗点长房的银子来分。”三夫人贪婪地建议。
蓝婷点头同意,“行呀,我们要一直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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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的事。”三夫人笑道。
她们从算计齐琬的银子尝到了甜头,渐渐上升到算计长房,甚至要谋取长房和二房的家财。
哪知,她们的美梦突然被齐琬终结。
蓝婷赔上了性命。
大丁氏被夺了管家权。
三房又过上了靠月银的穷日子。
大夫人裴氏拿到了帐本,翻看后,指着帐本对齐琬道:
“阿琬你看,每个院子,每天的开销不超过五两银子,你的依兰院每天是十两以上。”
“这么多年来,你被蓝婷和三夫人共同联手骗了多少的银子。”
“还有蓝婷偷拿了你的首饰,今天让吴妈清点少了三十五件,还有云锦和蜀锦也少了三匹。”
齐琬惭愧地道:“娘,女儿知道错了。”
吴妈提醒过多次,“小姐,您的首饰好像丢了几件。”
“二夫人送的云锦也丢了一匹。”
……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齐琬满不在乎。
她单纯无知,不知道养虎为患的道理。
裴氏放下账本,慈爱的看着女儿,笑道:“娘哪是舍不得这些银子,这才多少。”
“娘是教你识人,你以后总是要出嫁,要学会管账本和管下人。”
“呃……”齐琬想说,我不要嫁人,又怕母亲担忧,咽了嘴边话,换言道,“知道了,娘。”
裴氏欣慰地笑了,女儿能变懂事肯学,那是最好不过的事,再不会被人算计拿捏。
有婆子进来通传,“大夫人,大老爷回来了。”
裴氏和齐琬起身迎了出去。
齐禄大步走进堂内。
齐琬恭敬行礼,“见过父亲。”
“夫君。”裴氏见了礼。
齐禄走到上位坐下,裴氏捧着茶碗递到齐禄手边。
他轻声道:“今天我派人去查,蓝婷昨天晚上在胡同口被一辆马车接走,送往三皇子府,从后门进入,早上也是一辆马车送到胡同口。”
“还查到,蓝婷的娘和长嫂本来在青楼接客,不久前,她们被人买走。”
裴氏问:“他们勾结有半年吧?”
齐禄摆手,“应该还不止。”
“怎么说,老爷?”裴氏追问。
“你想一下,我们女儿这两年为何一直定不下亲?还被人在外种种传言。”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齐府是不会同任何皇子结亲。”
“他在外面有意坏阿琬的名声,让阿琬不能顺利出嫁,最后就会落入他的布局,用阿琬来拿捏我们齐府为他所用。”
“实在太坏了。”裴氏眉眼如画的脸,平日总是云淡风轻,此时她直眉瞪眼,震怒道,“坏人名节者,宛如杀父大仇。”
“为了那个位子,不择手段啦。”齐禄双眉紧锁,忧心忡忡。
他深知,被皇子盯上,就宛如被虎狼盯上,不死也要残。
同三皇子结了亲,齐府下场可预测。
不同三皇子结亲,齐府必被以种种的借口清算。
他决定做两手打算,借过年,将小孙子和女儿送往广州,不让二弟一家再归来。
齐琬垂下头,掩盖着眼中的恨意。
前世,她一步一步走入了他人的算计中。
那人早早设了局,先用她的名节和亲事,后是用她的亲人和奴仆,为他一步一步上位,做了垫脚石。
齐琬暗道:“三皇子和蓝家人,我会尽快送你们去地下同蓝婷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