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棱洒进房间,照在了躺在床上的任樟脸上。任樟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起床准备回京城。
当他打开房门时,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门外站着一大队官差,他们气势汹汹地冲进屋内,把任樟吓得惊骇地大叫起来:“你们做什么?”
“前来拿你!”其中一位身着黑服、腰佩长刀的捕头大声喊道。
任樟惊恐万分,连忙解释说:“我可是三皇子的军师啊,你们怎么敢抓我?”
然而,捕头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果断地下令:“拿下他,搜身。”
任樟还想挣扎,但官差们已经迅速上前,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并开始对他进行搜身。不一会儿,他们就从任樟身上翻出了一枚精致的龙纹玉佩。
官差们看到玉佩后,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其中一人仔细端详了一下玉佩,惊呼道:“天呀,这竟然是皇上的随身之物!”
听到这话,捕头也大吃了一惊。他立刻命令官差们继续搜查屋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很快,官差们就在厨房里发现了异常。他们在厨房的角落里揪出了两位瑟瑟发抖的妇人。
有人认出了她们,“这是蓝健的母亲和妻子,她们应该在青楼,怎么在这里来了。”
捕头大喝,“胆大包天,敢弄走流放犯的妻子儿媳做外室,拉走。”
三人被绑了起来,头上用黑布套上,嘴被破布塞住,扔进马车内。
不多时,三人被送入京兆衙门,司士参军鲁大人亲自带着府衙的官差到牢里审讯。
两位女人被鞭子狠抽了一顿,打得皮开血溅招了供。
她们知道的并不多,招的供是,“我们蓝家投了三皇子,供三皇子差遣,小女也是三皇子的人了。”
任樟用的刑重了很多,他以前挨过板子,打瘸了腿,再打他板子,抽鞭子,他能抗得住,咬牙不招,“不知道呀,她们是暗娼,我给银子去睡觉,那个龙牌是她们塞进我口袋里。”
鲁大人不知得了谁的话,叫人上了铁烙,烧红的铁板往任樟的身上贴了下去。
“啊……啊啊……”地牢传出鬼哭狼叫,四处飘散一股猪肉烧糊的呛味。
几次铁烙下去,任樟痛得死去活来,开始招供。
鲁大人问:“龙佩从何得来?”
“是三皇子赏给我的啊。”任樟也无法交待龙佩从何得来,供到三皇子头上,期待三皇子救他一命。
鲁大人见事情牵涉到皇子头上,不想再继续审。
鲁大人勉强又问了一句:“三皇子为什么给你这块龙佩?”
“他想要代替太子……”任樟痛得晕头转向,吐了半句,又惊醒过来,再不往下说。
任樟保持理智,不交待,也许三皇子还会想办法保他。
全说了,他命不得保。
鲁大人听了惊住,再不敢审下去。
这一桩涉嫌谋逆的事,他哪敢知道太多。
万一三皇子不死,死的就是他和满门。
鲁大人将供词交到刑部,又透露给秦驸马知道,“审出来了,咬出了三皇子。”
秦驸马很期待看到三皇子被皇上处置。
刑部尚书拿到供词也慌了,寻到丞相问“相爷,不得了,这事怎么办?”
裴丞相看了供词道:“这是皇家兄弟相争,问问陛下看怎么处理。”
丞相将供词拿给了皇上看,“陛下,这是审问三皇子府任军师的口供,还要不要审下去?”
皇上先问:“府衙的官差怎么想到去拿他?”
“回禀陛下,是有人密告,说南山脚下有一处别院,藏有罪臣之妻。”
“早上府衙派了官差前去查看,发现是蓝健的母亲和妻室,她们之前在青楼被人卖走,审问过老鸨,说她们是被人悄悄劫走,不是她所卖。”丞相解释原由。
“哼,任樟居然同蓝家人有来往。”皇上冷哼道。
他沉着脸色道:“朕放过蓝家人一次,他们居然敢戴罪私逃,全部处死!”
“遵旨,陛下。”
皇上拿起供词扫了一眼,扔在桌上,冷言道:“姓任的为了活命攀咬皇子。”
“这种人要剥皮抽筋处死。”
“遵旨,陛下。”
裴丞相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皇上哪怕知道三皇子在谋逆,也不会处置三皇子。
那样,皇上不是被人左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