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个智障受死吧(2 / 2)

看样子,苏东篱浑然不知这些年卿凤舞对他的心意——又或许,是她卿凤舞从开始就错付了情意,就像这株无人问津的素心腊梅。

“一起去吧!”南叙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月牙儿似的:“从前东篱他时常说起你的事,我呀,听着就觉得十分有趣,想着若是和你做朋友便好了!”

“是吗?”卿凤舞发苦的心底像一口枯木逢春的泉,“突突”地冒出点滴的喜悦:“他都和你说些什么?”

“多着呢,我们就算是边走边说,从地上走到天上也说不完。”南叙仰起光洁的脸,看着苏东篱说:“我们家东篱呀,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是他此生最要好的知己——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呢!”

“………………”呵,人生呐,总是大起大落,上一秒卿凤舞的心还有光,这会儿却又麻利地将她拖入黑暗。

“好美的腊梅——我方才在后院听到了些动静,这花可是有人专程送来的?”南叙问。

她可真是个聪明的人,每一句话看似落落地大方,实则绵里藏刀、一针见血、杀人诛心。

“嗯,这腊梅是齐王府遣人送来的。”卿凤舞抬起手拨撩着花枝,轻飘飘地说:“正是与送花人有约在先,因而我不能和你们一道出门了。”

无论如何,这嘴炮得扛起来,在气势上不能输她毫厘。卿凤舞暗自较劲。

“你说的就是昨日来找你的那位大公子罢。”她凑近了身子,扑鼻的花香直往心底去:“这是什么花?”

“这是素心腊梅,品种少见、稀罕名贵,放这儿——不妥当,我还是搬回屋里珍藏着为好。”卿凤舞端起盆景,擦肩走过苏东篱的身旁。

幽精深远的梅香,丝丝缕缕,在她心上缠绕成一个打不开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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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楼傍水,一带漓江游龙似地从它脚下流过,今日天晴,斑驳的日光洒落在水中央,恰似珠光。

卿凤舞独坐窗畔,点了壶屠苏酒,环顾四周,茶宜精舍,净几明窗,幽人雅士,焚香兀坐,小火烹雪,茶香弥漫。

她根本没有约,只是不想在南叙的面前输太多,尽管自己从未赢得过他苏东篱。

“小糖人!”

“刷”地,齐长风俊美的脸庞闯进卿凤舞眼帘里,这傻子显摆似地摇了摇手中的小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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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哪儿都有你?”

反正她卿凤舞闲来无事,因此便接过糖人,剥去糖衣,咂咂地吃着,聊以打发午后的时光。

“我得跟着你,不然你跑了。”

齐长风的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

“噗哧——”

卿凤舞一个没崩住就笑了。

“怎么?”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