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在其次,她要是不借这个机会和他说话,他哪儿会理她?
“娘怀着身子,一直在吐酸水,不能陪我去见嫡姐了。汝望,这可不能怪我。”
谢湘怜扁着嘴。
齐汝望眉头微皱,岳母是不想帮忙,还是真的病的不能动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只能靠谢湘怜了。
“岳母不能去,你就自己去。”
谢湘怜叹息:“还用你说,我去见我娘之前就去了,可是谢玉惜不见我。”
齐汝望不说话,脸色有点阴沉。
谢湘怜立刻坐直了身子,看着他脸色说软话:“她不见我,我总要想办法见她,你看,我拿了我爹的名帖,她总得见见爹娘吧?可是……”
她为难:“我见了嫡姐,同她说什么好?我要是为了寻常事和她起争执,她的口齿你也是知道的,我哪儿争的过她,三言两语就被她按下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我,根本气不到她。”
说不定,反而是她被气个半死。
齐汝望想了想,仿佛刚才想起来似的:“我和你说一桩家里的生意,正好和伯府有关。”
说的就是墨条生意。
谢湘怜完全可以借题发挥,找伯府的麻烦。
而他,还可以在外运作一下,让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严重到西宁伯府主母谢玉惜不得不出面处理。
声势越大,梁仲骁在左广那边,就越提心吊胆。
“现在的西宁伯府,没有能主事的人,只能是你嫡姐出面处理。”
西宁伯府二房三房之流,根本不是齐家的对手,齐汝望不放在眼里,也没打算去了解那两房的底细。
三言两语之间,齐汝望已经将整件事情的走向,摸了个清楚。
谢湘怜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听着他号令。
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齐汝望也想一击必中,这一次定将梁仲骁的心给扰乱,影响他的剿匪的成败。
这就出去在墨条事件上布局。
谢湘怜心里的小算盘也拨的啪啪响。
“哼,一箭三雕,真痛快!”
看闺袖闺墨那两个贱人,还能不能大着肚子在她眼前晃悠了。
还有谢玉惜,等以后齐家登阁,嫡姐见着自己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娘家谢家也一样的,爹还敢偏心谢玉惜试试?娘还会偏疼那个没出生的小畜生弟弟吗?不会的。
谢湘怜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