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冷。
天气又阴恻恻的,像是捂着一场大雪。
苏晚带着米歇尔赶到了西城巷子,打开了随便的院门,院子里扑面而来的暖意让苏晚舒服的抖了抖肩。
米歇尔帮她将裹到脚踝的羽绒服脱掉,苏晚伸了伸腿脚,朝着屋内奔去。
说起来,她这书店自打鸟悄的开业以来,还没来过一个顾客。
毕竟,从外面瞧,若不仔细看牌匾,很少会有人发现,这家随便竟然是个书店。
这就是苏晚要的效果。
自打她这书店开起来,她就只关注自己的那些专业书,书架上的那些她一眼都没瞧过,甚至连定价都没有。
她只是想要一个地方,可以堂而皇之的每天出门来这里看书。
至于顾不顾客,赚不赚钱的,她没在乎过。
从始至终,她在乎的就只有薄瑾淮。
上午睡好了,苏晚精力充沛,觉得自己一口气至少可以精读一百页。
从一开始的复杂难懂难以入门到现在苏晚已经可以不靠查阅读懂一些专业词汇,可以察言观色到薄瑾淮的任何一个微表情给他心理带来的变化。
心理学真的是一门很神奇的学科,苏晚从专业书里了解到了许多的心理疾病。
其实心理生病的人,都是可以治愈的。
只要有一个人,站在阳光下,一直朝他耐心的伸出手,就一定可以拉回一个身处阴暗里的人。
懂的越多,苏晚觉得自己的责任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