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敢以身犯险帮着爷隐瞒,他活该!
一早提醒钟叔在春景别墅苏晚最大,一切要以苏晚为主,连爷都靠边站的话,他是一点都没记得呀。
看来,今天这顿打他是逃不掉了。
到了天台,米歇尔也没给他客气,嘴里喊着嚯嚯嚯,一记左勾拳就揍在了唐乐的脸上。
唐乐又气又羞,一边防守一边出招,那是被米歇尔玩的团团转。
米歇尔大抵是故意的,专往他脸上招呼。
嘴里还嘟囔着不知道哪里学会的,吃我一记还你漂漂拳。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唐乐下楼就去买了帽子和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守在了病房门口。
就他这样,他也不敢回家,此时此刻,他还怕姜月担心她呢。
当然,他守在病房门口,也有点看热闹的心理,以苏小姐的脾气,指不定要怎么出息自家爷呢!
他都这样了,爷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正五十步笑百步,今天爷的笑话,他是看定了!
毕竟,不能让他一个人委屈不是?
米歇尔不知道去哪里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扛着一个行军床,还拎了一袋子药膏丢给了唐乐。
唐乐愣了一下:“给我的?”
“废话,不给你给鬼?弱的跟菜鸡一样,一个大男人,连一招都没打到我身上,就你这样的上了战场,只有死路一条。”
唐乐看着米歇尔愣了半晌。
明明才二十岁的年纪,已经在战场上厮杀了七八年了,花季的年纪里脸上却有不符合她年龄的深沉。
他在庆幸自己生在华国最为繁盛和平的年代。
国外那些战乱国家,很多小孩子十来岁,字都没认全的年纪就要扛枪上战场了。
再看向米歇尔的时候,他的眼里难免带上心疼:“我……我这是不打女人,我让着你呢!”
米歇尔把行军床打开,朝他努了努嘴:“得,我谢谢你,在这儿睡吧,我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