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法会开始的那几天,苏晚坚决不理薄瑾淮,除非他肯跟自己离开。
可薄瑾淮的坚持,也是苏晚意料之外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相信这些东西呢?
要她撇下薄瑾淮自己离开,她也不放心。
她总觉得这个寺庙有些不太正常,跟她住一个寮房的几位阿姨大姐,每天疯了一样,天还没亮就起床到功德箱那里去捐香火,就为了换取一天的斋饭券。
她们说,她们每个月至少得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寺庙里。
就为了吃这一口斋饭。
这里的斋饭真有那么好吃?
苏晚这几日食不果腹,直接瘦了五斤,她一天只喝一点清汤寡水飘着米粒的白粥,吃点馒头配咸菜干。
那些荤菜,她瞅着就油腻,根本没有胃口。
而素斋,则寡淡无味, 一点盐味都没有。
为什么那些香客会如此热衷广济寺的斋饭,甚至不惜直接住在寺庙里。
苏晚发现,跟着他们的两位保镖,一到吃饭的点,也是双眼发光,一个个跟饿了几百年似的,吃的狼吞虎咽。
短短几日,他们两位的脸,就肉眼可见的圆了起来。
反观薄瑾淮,每次吃饭都厚着脸皮凑在她身边坐下,跟她吃一样的,并未有什么异常。
在这寺庙的食堂里,苏晚发现,除了她和薄瑾淮,剩下的香客,一个个吃饭就跟上了瘾一般。
这事太不正常了!
这天中午,苏晚特意去打了一份鸡腿,因为食堂不准外带,她趁着师傅忙着给香客们打饭维持秩序的时候,将鸡腿装进塑料袋里,塞到了自己袖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