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个身,面对面的坐在薄瑾淮的腿上,爱怜的捧起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
“谢谢你,薄瑾淮。”
“是我该谢谢你的,宝宝,你总是带给我惊喜。 ”
这话倒是说的苏晚不好意思了。
她其实还没做成什么,薄瑾淮就这么夸她,她很容易骄傲的。
不过,都到这个时候了,苏晚也不瞒着薄瑾淮了,她为什么突然会想自己学心理学来治疗薄瑾淮的狂躁症。
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所有薄瑾淮看过的心理医生都被人收买了。
狂躁症根本不是什么没办法治愈的心理疾病,压根也不会直系遗传。
那些医生不过是对薄瑾淮统一口径。
当时苏晚知道的时候,还觉得特别离谱,京城的医生被收买,华国的医生被收买,也就罢了,怎么国际顶级的心理专业医师也能被收买呢?
可转念一想,薄瑾淮身处高位。
想要把他拉下神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方,一定是薄瑾淮知根知底的人,而且有钱有势,否则,一般人根本无法收买那么多的医生。
苏晚将这些事情告诉薄瑾淮的时候,薄瑾淮足足愣了好几分钟。
他已经接受自己的狂躁症无法治愈且还会加重甚至演变成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了,他已经强迫自己接受他的病症会直系遗传的事实了。
现在苏晚告诉他,那些医生说的都是假的!
这让人一时间,真的无法从惊讶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