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在这时才开口跟了一句感慨。
“但那样的女孩子确实不多见嘛,要是遇上有意思的小孩,玉壶阁下也会想要多逗逗的吧。”
童磨看起来并不因此感到不满,还欢快的和玉壶聊起下一个话题,而听完了故事的凛光,只是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将这个独特的姑娘记在心里,随之敲了敲童磨勒住他的胳膊。
“故事听完了,你们两位如果还要聊的话请继续,但我的目的地并不是这里,所以我要先离开一下了。”
“唉——难得过来这就要走了吗?”
童磨并没有放开,言语间就又抱紧了几分。
“是的。因为一开始我的目的地是要去找那位大人。而不是来这里。还有......如果您继续勒下去,我的肋骨就要刺穿我的肺部了。”
那双手在听到后半段话时稍微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那样的后果,但也只是一瞬间,就继续着自己的行径。
骨骼断开的声音清晰,这似乎是一种无法避免的必然,童磨总是如此,手下没轻没重,又并不在意他的感受,而实际上他也能够很快恢复,所以这一切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凛光是如此想的,但无惨的命令却不允许这样。
并非所有人都能随意差使他。他可以接受这样的安排,但不可以违背无惨的命令。
——
凛光从来是听话的,安分的,乖巧的。
所以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不论是玉壶还是童磨,都没能对这个场面做出正确的反应。
“啊。是凛光的血鬼术啊,竟然被偷袭了呢。”
童磨终于松开了紧紧抱着凛光的胳膊,凛光从不断流淌着血液的怀抱中站起身,并不很在意沾染在身上的血迹,反正换身衣服就行了,又不是无惨给他的,没必要珍惜。
而玉壶看了看慢悠悠整理着衣服的凛光,又看向被数把日轮刀捅成筛子的童磨,惊讶的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不是该说点什么,该说什么,说到底这时候不发言才是最合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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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光的血鬼术发动的毫无预兆,黑暗降临只是一次眨眼的间隔,在意识到不对劲之前耳朵已经听到了刀刃刺穿血肉的声音,短短的一次间隙,睁眼时一切恢复,只有童磨受伤的成就达成了。
“这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