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光给出自己的答案,堕姬也试着回想脑中关于那女人的记忆,但她搜来搜去,也不过觉得那女人长得还有几分姿色,适合当做她的晚餐,再没有更多。
“而且,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凛光轻声的低语,只是这句没被堕姬所注意,他自己也只是轻声感慨后便抛之脑后,毕竟他对于记住什么人这件事从来都不擅长,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对于他而言越发的显得困难。
也许是跟童磨相处过的后遗症,毕竟他的脑子也不好使。
但不管对方是不是鬼杀队的人,其实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关系,毕竟他没太大兴趣杀人,更没什么兴趣吃人。
也许堕姬会因此高兴,如果对方真的是鬼杀队的人,她会很高兴,而如果这个女人的失踪或是死亡能吸引来更多的鬼杀队成员甚至是吸引来某个柱级的鬼杀队剑士,那就会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但对于凛光,他其实不确定这是否能被称之为好消息,对方是不是鬼杀队的人,会不会招来更多人或是会不会叫来某个柱,这些对他而言都无所谓,区别只是来的那位柱,如果随便来个柱,那无所谓,但如果那是他认识的柱,那就另说,如果是杏寿郎,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复杂的问题在脑袋中旋转,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就像是盘旋在战场上的渡鸦一样聒噪,跳来跳去直到他烦躁的将其驱逐出领土。
他不想去思考那些,于是只是闭上眼,靠着墙,用最简单的方法去放空脑袋。
而在黑暗中浮现出的是归属于过去的画面,一次惩罚。
——
凛光几乎没有接受过惩罚,无惨对他向来宽容,宽容到了别的鬼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的地步,他能从各处察觉这种偏爱,所以惩罚到来时,他并无准备。
但也许无惨就是想要这样给他一次教训。
时至今日,凛光依然清晰记得那次会面,就发生在珠世离开不久之后,在他回去之后,他思考了很久,关于这件事到底是该被隐瞒还是该被讲述,他放走了珠世,这无疑是一件错事,他应该告诉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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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确实那么做了,男人对于他的到来似乎并不很惊讶,只是在听到他讲出珠世的名字时停顿,手中的试管被轻易捏碎,碎片炸裂开,里面的红色液体喷洒在地面,是血液的味道,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
“你见到了她,却放走了她,凛光,你不该擅自做出这样的决定。”
无惨的语气平淡,毫无波澜的宁静让凛光并不确定对方的情绪到底如何。
那只手落在他头顶时他依然在困惑,做错事的鬼是要得到惩罚的,无惨不会给他一次惩罚吗?
男人摸着他的脑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斟酌之间,那只手离开,骨刺刺中身躯,这一次稳准狠,比从前刺穿脖子的时候疼多了,他能感受到骨骼被顶住,移位,然后在承受到极限时断裂,那根骨刺穿透了身体。更多的荆棘缠绕上来,一条条,缓慢的,不可阻挡的勒进血肉,血液滴滴落在地面,胳膊,腿,腰,每一根骨头的位置都在发生移动。
“你不该擅自做出决定的。”
无惨的声音听不出愤怒,但那双眼中竖起的瞳孔无疑象征着他的怒火,切实扎在血肉之中的每一根刺也都在昭示着这点。
无惨在生气,非常生气,远胜于之前的任何一次。
凛光只是困惑于生气的根源,是因为他擅自做出决定,还是因为他放走了珠世,这听起来像是同一个问题,但他认为这其中有所不同,对于问题的思考让他可以承受这漫长的惩罚。
凛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