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钰眯眼笑道：“我才刚开始说，哪里够了？”

马明纶的沉稳不在，相反他极尽压抑地盯着她，目光如刀。

乔思钰笑眯眯的与他对视，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莫名有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谁也不让谁。

乔思钰挑眉道：“老马，你不会是想赖账不给钱吧？”

马明纶收敛好情绪，移开视线，道：“不愧是大家口中谈之色变，避之不及的人。”

“谢谢夸奖。”乔思钰骄傲地抬头，“没办法，我的优秀光芒万丈，我倒是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我也很苦恼。”

马明纶哪怕再沉稳，眼角也忍不住抽搐，活了三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他平复了下情绪，沉声道：“乔小姐说的那些只要有心想查，还是能查到的。”

“不如乔小姐说一些我比较感兴趣的，乔小姐放心，钱不是问题。”

乔思钰眼睛一亮，对他竖起大拇指：“老马果然大气，那你想听什么？”

马明纶没说话。

乔思钰笑看着他：“在你来找我之前，其他马建树也找过我，他想让我告诉他马宜如去了哪儿，不过他这个人长得太丑，我不乐意就没说，你想不想知道马宜如在哪儿？”

马明纶顺着她的话问：“她在哪儿？”

乔思钰哈哈笑了两声，立刻收敛：“她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吗？”

马明纶不动声色：“乔小姐真会开玩笑。”

“谁跟你说开玩笑。”乔思钰翻了个白眼，“马宜如就被你藏在东区郊外。”

马明纶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

“我为什么藏她？”

乔思钰看着他笑道：“当然是因为马宜如也是你报仇的一环。”

马明纶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乔思钰继续道：“老马，既然你能来找我，那就别搞试探，我说了，我的时间很宝贵，要收费的，你确定要浪费时间？”

马明纶目光黑沉的盯着乔思钰那张松弛又放肆的脸。

他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支票和笔，直接开了一张支票递给她。

“是我小看乔小姐了，这是我给乔小姐的一点见面礼。”

乔思钰接过支票一看，一千万。

不错不错。

这老马很上道。

乔思钰将支票收起来，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不愧是科技新贵，你是我目前见过的最大方的人。”

马明纶见她这么爱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那么乔小姐可以说说，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乔思钰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向马家复仇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马明纶看着她，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乔思钰却还是一脸轻松喝着咖啡，吃着甜点。

“马宜如就是你复仇的一枚棋子，虽然现在外面都说马宜如怀了你的孩子，但我知道你根本没碰过她。”

说完，乔思钰还对他笑了一下。

马明纶唇角上扬：“这件事难道不是乔小姐的功劳？”

乔思钰点头：“对，都是我的功劳，不用谢。”

马明纶沉默。

乔思钰什么话都敢接，大胆自信，不管是外面的传闻，还是秘书回来告诉他的那些事。

足以说明，乔思钰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且精神状态有些……疯癫。

咖啡喝完了，甜点也吃完了，乔思钰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