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嘎力巴接着说道：“传说里，三个海子连通着三个奇怪的沙漠，很多人就是因为留宿在海子边上，最后消失不见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到这里，没有见过海子的苏万和杨好更是毛骨悚然。

车嘎力巴继续说道：“人们现在去参观的古潼京，其实就是三个海子最后消失的地方，每一个去过的人，都会觉得很不舒服。”

这句话让蓝疏心头一紧，蓝庭的记录里有写道，自己在古潼京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但具体是怎么样的不舒服，她没有描述出来，或许这种不舒服是无法用文字描述的。

“我知道了！”苏万突发奇想道：“那个地方可能存在某种精神力量，会对人进行精神攻击。”

“你少看一点漫画吧！”黎簇对苏万的脑门进行了一次物理攻击，“你看我像是被精神攻击过的吗？”

苏万点头。

车噶力巴有些意味深长道：“很少有人被古潼京的海子吞没后还会回来。”

黎簇举起了一只手，另外一只手指向蓝疏。

蓝疏眼观鼻鼻观心，当作没看到。

黎簇还是太年轻了，有什么事情都想要先显摆一下，也不知道先了解了解，这件事情是不是一件好事。

车嘎力巴随后说道：“曾经有一个俄国人逃出来过，他似乎变得很有钱，还娶了一个中国老婆，生了一个孩子。但是在一九八几年的时候，他又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沙漠，还组织了一支探险队，但是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一九八几年那时候，不正是古潼京工程进行的时候吗？

蓝疏记得吴邪曾经说过，1909年有一批俄国盗墓贼曾经盗走了黑水城的财宝，难道那个回来的俄国人就是曾经的那伙盗墓贼？

“他为什么要回来？”蓝疏问车噶力巴，她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关键。

车噶力巴眸色显得幽深，缓缓道：“因为他晚上睡不着觉，并且不敢照镜子。”

蓝疏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不能成像的照片。

黎簇似乎也想到了，他连忙跟梁湾借了化妆镜，对着照了半晌，才把镜子放下。

然后递给了蓝疏，问道：“老师，你要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