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感觉,遇到的所有漂亮女孩都认识藤野啊??
“认识。”
藤野并没有否定,解释道:“之前就是她和门协纱织一起来东京委托的我。”
对于服部平次这小子狐疑的目光,他其实是有些不解的。
毕竟他也不会读心术,怎么可能知道别人在想些什么。
不过想想的话,其实也能够猜到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那个?”
岛袋君惠忽然插话道:“请问纱织她有消息了吗?上一次从东京回来以后,我就一直没有接到警视厅的联络……”
“暂时还没有,虽然已经尽力在调查了,但是收获还是不多……”
藤野回过头打量了一眼岛袋君惠。
红色的内衬还有长裙,外加白色的外搭,有种格外的美感。
说实话,巫女服确实挺好看的。
哪天搜罗一件让小哀来个cosplay?
要是放在大冈红叶……嗯,巫女服这玩意其实挺显胸围的,已经可以联想到那种不健康的恐怖场面了。
要是换在小兰的身上的话,其实也挺好看的。
藤野摇了摇头,将奇怪的想法给丢掉,
“怎么会这样。”
岛袋君惠闻言微微一愣,洁白的脸庞隐约浮现出一抹落寞。
本来,她是想要在看完牙医之后,就亲手杀掉门协纱织,为自己的母亲报仇的,可是哪成想,还没有等她行动,门协纱织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给绑架走了。
门协纱织被绑架走了,她的杀人计划也就难以继续进行下去了……她原本的计划是打算杀死纱织,然后再将她藏到仓库里面,之后假扮成她杀人,最后再将仓库点燃,伪造出就好像是当年杀死了她妈妈的手法一样。
杀人计划因为意外流产,她也并没有放弃计划,当然,原来的计划肯定是不可行了,其实这几天,她都在思索着新的杀人计划,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到能够将自己摘出去在外面和之前一样的计划……
要是那个浑身漆黑的人顺手把其他两个人也给绑架该多好。
那样的话她就不必亲手复仇了。
“那个,岛袋小姐。”
服部平次并没有注意到岛袋君惠的神色,只是好奇的询问道:“我记得门协纱织小姐是去东京委托藤野的时候被绑架的,当时你也应该在场吧?”
“啊?是这样的。”
岛袋君惠闻言缓过神来,“请问你是……”
“我叫服部平次,是个蒸蛋!”
“那个高中生蒸……侦探服部平次吗?”
服部平次飒飒的自我介绍了一句,只是由于本身的腔调问题,直接就被岛袋君惠听成了蒸蛋。
不过此时的岛袋君惠并没有在意说法上的问题,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的两个侦探的身上。
虽然她听门协纱织说过委托了好几个侦探。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这个侦探也会来到这座小岛上。
毕竟在门协纱织被绑架之前,她都没有听说对方回消息……
“咳哼!”
这时候,毛利小五郎见对方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年轻女性,轻咳了一声,吸引了一下岛袋君惠的注意力:“其实我也是侦探来着,在下毛利小五郎,请多多指教!”
“又是蒸蛋!”
岛袋君惠诧异出了声来:“那位沉睡的名侦探?”
“没错,就是我!”
毛利小五郎见对方居然认识自己很显然是热情了不少:“难道这位小姐也是我的侦探粉吗?”
岛袋君惠:“…………”
彻底玩完了!
一个蒸蛋,两个蒸蛋,三个蒸蛋?!
纱织到底背着她请了多少个蒸蛋啊!
岛袋君惠的脑袋有点晕,头也热热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红晕。
总而言之,就是CPU快要干烧了……
下意识的,她就慌张了起来。
毕竟身为一个潜在的杀人凶手,就算是还没有杀人,面对侦探也还是会有血脉上的压制……
但是转念一想……对啊,她现在还没有杀人,慌什么?
就算是纱织失踪了,那也不是她绑架的。
不过也不能多说些什么,要是多说的话,很容易就会被怀疑。
想清楚了现状,岛袋君惠平复了一下心情,洁白的小脸蛋上勉强挤出了一抹淡淡的浅笑,不自觉的抬起手用幡轻轻敲打肩膀:“没想到我今天居然能够遇到三位蒸……侦探,真是太幸运了,我之前也只是在报纸上见到过您而已……如果有你们三位,那么纱织肯定能够肯快就找到吧?”
“这个嘛……”
毛利小五郎顿时被干没话了。
“那个,岛袋姐姐。”
柯南见话越来越偏了,于是走上前去提起正题:“你可以说说当时门协姐姐被绑架的过程,还有当时是怎么回事,有看清楚那个绑匪的长相吗?说不定毛利叔叔,还有服部哥哥能够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纱织被绑架已经是四天前的事情了,当时我陪着她去看牙医,然后接到了藤野侦探的电话,之后我就和她坐着新干线去了东京,可就在打算乘坐新干线回来的时候,她就被绑架了……这些话我当时已经跟警方说过了。”
岛袋君惠遗憾的摇了摇头,打量了一眼服部平次:“那个人忽然出现就把纱织给绑架了,长相我没有看清楚,实在是太黑了,大概的话,比您的肤色还要更深一些,根本就看不清长相。”
服部平次:“……”
虽然回答确实挺委婉的,让他好受了一点。
但……肤色比我还要深。
靠,柯南,你小子多问这一嘴,是不是在搞我?
“好了黑鸡!”
一旁的远山和叶忍不住的笑了笑,调侃了一下服部平次,随后好奇的朝着岛袋君惠问到:“那个,岛袋小姐,请问你的祖奶奶,真的已经超过两百岁了吗?!”
“两百岁?”
岛袋君惠看了一眼眼前好奇的小丫头。
她到也能够看出来,这位女孩,还有那位……头顶上有角的女孩?
这两位都是跟着这几个侦探一起过来的,只是她不觉得她们两个是侦探。
紧张的感觉倒是消退了一点。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不只有一个人问过她,这些话她听的耳朵都快要磨出茧子了,于是将手中的幡放下,轻轻跛了跛手,无奈的解释道:“我祖奶奶没有两百岁啦,今年只是正好一百三十岁而已,要是查一下户籍的话,很简单就能看出来,实在是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