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王婆了!”岳冲大方的塞了五两银子,那是他半个月的工资。
收了银子,王婆甭提多高兴了,再三保证一定说成这门亲事。
哪知到了杨家。
王婆纵使说干了嘴巴,也无济于事。
不仅如此,还被杨家给轰了出来,骂其不知好歹,什么亲事也敢说。
王婆黑着脸找到岳冲。
岳冲见状心知不妙,试探性的问:“王婆,没说成吗?”
“何止没说成?他们差点把我给打一顿!”
说着,王婆竟嘤嘤嘤的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说:“那杨财主好大的口气,竟说你一个奴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闻言,岳冲脸色骤变。
自从少爷中举后,多少财主乡绅前来徐家拜访,看到自己时,不客客气气的?
姓杨的竟敢如此辱我!
不过很快,他心头的怒气渐渐散去。
人家说的也没错,自己本就是奴仆出身,不过是仗着自家少爷的脸面让人尊敬,如何敢攀高枝?
想到此处,岳冲一脸落寞。
瞧他眼中无光,王婆心中不忍,说道:“岳小哥,你不要泄气,此事只需禀报徐县丞,相信他会为你做主的。”
岳冲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婚姻不是一家之言,涉及双方的财富地位,不是找人说说就能行的。
即便找了少爷,杨家慑于少爷县丞权势,勉强同意这门婚事,往后的日子,真会幸福吗?
岳冲虽是奴仆出身,但骨子里有股傲气,不愿被人瞧不起。
思来想去,他跑到县衙找到徐闻,双膝一跪,哭着道:“少爷,我想脱了奴籍......”
他单纯的想着,自己脱了奴籍,或许杨家就能答应。
“哭啥?怎么回事?”
徐闻询问缘由,岳冲也不说。
直到他佯装生气,冲哥这才诉说有缘,边说边猛男落泪。
“原来是爱情没了。”徐闻为他感到心疼。
“我早就说了,给你兄妹二人脱籍,你非要当仆人,还信誓旦旦的,搞的少爷我害你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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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二话不说,去户房给岳冲办理的手续,连岳盈盈的奴籍一并脱了。
若是搁以前,他还是秀才时来办,户房小吏或许会为难一二,需要各种手续,说不定还得讨要好处。
如今他是县丞,常务副知县,一句话的事,连当事人都不用亲自到场。
下值后,徐闻返回家。
岳盈盈早已为他准备了丰盛的午饭。
“少爷,大哥年龄不小了,难得有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