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

看着林忆昕半天，冷笑了声，：“伶牙俐齿。”

又叹了声气后，接着说道：“若不是本君被封印于此，本君真的很想亲自去报仇！”

“那您是想杀了全城的人吗？”

山神沉默。

算是默认。

林忆昕道：“恶的不是城中之人，他们爱戴您，甚至您的神像破碎倒地，他们都只觉得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让山神离去。”

“您应该也看得见，这山神庙外，您的神像前，还有很多的祭品和香火。”

这番话说的山神放在身后的手静静地攥着。

他的胸口因为隐忍而上下起伏的频率有些快。

林忆昕接着道：“您的孩子有神识之后没见过您，大概是还没来得及见，就遇害了。”

“但小玖和我说，您爱世人，爱城中之人，却为何要给他们下如此狠毒的咒术呢？”

“够了！”山神终于忍不住了，他怒瞪着林忆昕，道：“你知不知道本君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刨丹！她的妖丹是她活着的时候，活生生被剜出来的！”

“她从未杀害过凡人，害过凡人！她却最后惨死在凡人的手中！本君甚至连救都没法救！本君为何要原谅他们！凭何原谅！”

剜出来……

同为妖怪的梨儿突然就感同身受，抬手捂着自己的心脏。

“按照妖怪的不同喜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