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可是一波未平接着一波,看来今天这个喜事是办不成了。
老夫人又气又恼,满眼怒火的瞪着慕绾绾,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去。
“母亲。”
萧子轩想要息事宁人,现如今他也麻烦事缠身,相比于慕绾绾的那些嫁妆,他认为还是先把自己这件事处理好。
于是想着劝母亲还是让慕绾绾把她的那些嫁妆抬走吧!
“不行。”
老夫人大声呵斥儿子,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只想着把所有的人都打发走,可只有老夫人心里清楚,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萧子轩拧眉:母亲为何反应如此激烈?莫不是……。
想到这种可能他顿时慌了,靠近母亲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莫不是母亲拿了她的嫁妆?”
“闭嘴!”
见自己做的事被儿子猜透,老夫人又羞又怒,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要是他能争点气,不闹出这么多事,她何至于这样做?
见真被自己猜中了,萧子轩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看着沈行知没有再揪着自己不放了,可母亲这里又拖起了后腿。要是慕绾绾揪着这件事不放呢?
不行!
母亲他要保,这事他们可以私下里再商量。
想到这,他强装镇定看向底下的慕绾绾:“绾儿……。”
“侯爷请自重,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慕绾绾只觉得恶心无比。
萧子轩组织好的语言,因为她的这句话卡在了嗓子里,一时之间憋得脸色难看:这个女人为了和自己撇清关系,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顶撞自己。
好,好得很。
“慕绾绾,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有什么事进府去说吧!”
“啊呸!”
木柳对着萧子轩就是一口老痰,然后气愤的说道:“萧侯爷难道忘了上次差点把我们主仆三人打死的事了?要是我们进入侯府,你再毁尸灭迹,我们死的该有多冤。
我们就是来把小姐的嫁妆拿回去的,你们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莫不是拿了我们小姐的嫁妆?”
彩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条理分明过,短短几句话既是说明不愿意再和侯府扯上关系,又表明了他们只是来拿嫁妆的,还把他们之前做的那点事抖了出来,让老百姓们知道她们就只是来拿嫁妆的,不愿意和定远侯府再扯上关系。
果然,往事不堪回首。
木柳短短几句话让老百姓又想到了前几日慕绾绾离开定远侯府时的场景。
老百姓们又开始谩骂侮辱起萧子轩来……。
萧子轩见又是这个丫鬟出来阻碍自己,身侧的手捏的咯咯作响:他那天应该把这个丫鬟打死的,她们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出来顶撞自己,完全没有一个下人的自觉。
“慕绾绾,你就纵容你的下人对本侯如此无礼?再怎么说,我是皇上亲封的定远侯,难道你就不怕我治她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吗?”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好了。他要看看自己治这个丫头的罪她要怎么拦着自己,毕竟自己侯爷的身份可是比他这个郡主的身份要高许多。
香菱听到萧子轩的话,上前把木柳拉到自己身后,眼神警惕的看着他。
见她们终于知道害怕自己了,萧子轩嘴角扬起得意的笑:身份高了就是好,他以前怎么没想过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这两个丫鬟呢?要是早点用上,她们何至于屡次顶撞自己?
不过现在用上也不迟。
慕绾绾看着萧子轩得意洋洋的样子:这种人也配坐定远侯这个位置?
想当初老定远猴是如何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人,可是他的儿子呢?简直就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可笑的是这种人继承了这么高的位置,有了这层身份做保护伞,要是他真的发难她们,自己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萧子轩,你以为拿身份说事,就可以让我不拿回自己的嫁妆吗?”今天这嫁妆她是一定要拿回去的,不仅要拿回去,而且还要当面拆穿他们私吞了自己的嫁妆。
今天要是她怕了,就这样回去,那以后他们就更肆无忌惮了。
“我没有说过今天不给你把嫁妆抬回去,只是想让你进府好好商议一番。”
见她态度强硬,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了,萧子轩也只好软下语气来。
沈行知眉头紧锁:原本想配合着平阳郡主把她的嫁妆拿回去,可是萧子轩别拿身份说事,他和平阳郡主的身份加起来都比不过他的,看来今天要拿回这些嫁妆,要费一番功夫。
此刻沈行知多希望能有一个身份比萧子轩还高的人出现,这样他们的胜算就大了。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就在两边人都僵着的时候,一个轻笑的声音响起:“哟,这是怎么了?”
众人看向声音处:“臣,草民,参见长公主,涵世子。”
长公主楚凌菲,先皇的三女儿,就是和离带着涵世子那位,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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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楚凌菲缓缓说道,眼神没离开过慕绾绾,真的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