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从苏映荷嘴里说出来,宋禾宴的心碎了一地,不知所措,开口争辩挽回,“去年就在这里,也是这张桌子,你亲口说你心悦我,这是你亲口说的。”
苏映荷一脸无情,“我没有,我没有说过这种话,宋大人你听错了。”
宋禾宴抓住苏映荷的手,神情激动,“你说过,你说过的,你喜欢我,你为什么不承认?”
苏映荷一脸厌恶的甩开宋禾宴的手,宋禾宴把她约到这里来,说要去她家提亲,她肯定宋禾宴目的不纯,宋禾宴想要吃苏家的绝户,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我从未说过这种话,请宋大人自重!”
苏映荷起身离开,宋禾宴想要追上去却被再次警告要自重,看着苏映荷决绝无情的背影,宋禾宴伤心欲绝,一转头就看到三愿和温赦,立马叫小二上酒,他要借酒消愁。
三愿坐在一边吃素斋,温赦在陪宋禾宴喝酒,宋禾宴一边喝一边深情诉说他和苏映荷相识热恋的经过。
两年前,宋禾宴在别人的婚宴上认识了苏映荷,那天苏映荷穿了一条淡黄色的裙子,人淡如菊,娴静温柔,宋禾宴对她一见钟情。
之后,宋禾宴开始找借口频繁接触苏映荷,了解到苏映荷是杀伐果断的商女,和父亲一起经营家里的生意,走南闯北多年,见识广博学。
宋禾宴记得去年苏映荷从楚地回来之后便开始刻意疏远自己,猜测她在楚地认识了其他青年才俊,移情别恋了。
“女人变心可真快,只是去了一趟楚地,她便……便不再心悦我!”
宋禾宴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太快,温赦都来不及倒酒就让他直接用坛子喝,他认为这种喝法很失礼,坚持要温赦倒酒。
“这时候还讲究!”
宋禾宴醉醺醺的说:“你不懂,你不懂,映荷她说过她喜欢温文尔雅的男子,我不能如此豪放!”
温赦问:“她喜欢温文尔雅的男人,那她为什么不喜欢你了?”
宋禾宴又伤心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变得如此之快,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呜呜,她肯定是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不然也不会抛弃我!”
宋禾宴哭得可怜巴巴的,满脸眼泪,全然没了往日作为太傅的稳重和谦逊,好像一个被父母丢弃的孩子,一直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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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禾宴抓住温赦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温公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好像被捅了一刀,疼得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温赦抽回自己的手,用手帕擦了擦。
宋禾宴又搭上温赦的肩膀,“温公子你能理解我的痛苦吗,呜呜,她拒绝了我,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