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第一次看见婷婷,夜里便激动地睡不着觉。尽管已有妻子,还育有3个孩子,他的心里仍禁不住抓耳挠腮:“这样的女人我要是能拥有就好了。”
袁成勇闲时爱好浏览一些灵异网站,一则有偿情降的广告深深吸引了他,袁成勇联系了这个叫做楚学义的降头师。
对方的开价不菲,但为了抱得美人归,色心冲天的袁成勇“康概”应下。
同时,楚学义交代,他去想法搞来同婷婷有关联的东西,作为施法的媒介,关联越紧密,法事的效果就越好。
正为着“媒介”发愁,婷婷却在几天后再次来到工地。
袁成勇内心狂喜,整颗心都在寻得媒介身上,上工也心不在焉。
听说外商一行人去了会议室,他愣是等到中场休息时,壮着胆子偷跑进去,见一处座椅后,搭着一件玫瑰色的毛衣外套,惊喜地立刻将外套顺走。
因当日在场只有覃婷婷一位女性,袁成勇确定这必然是她的衣服。
无心上班的袁成勇,对工头谎称闹肚子,在会议室外偷偷观望婷婷的一举一动。当天的会议时间较长,中途覃婷婷走出进入卫生间两次,且面色苍白,人似乎不是很舒服。
袁成勇摸到卫生间的门口,亲眼见到她进入一间隔门,婷婷走出看到在卫生间门口张望的袁成勇,袁成勇不敢面对覃婷婷的直视,怯弱地低下了头。
婷婷洞察到袁成勇的跟踪,但她涵养良好,尽管面露不悦,也只是深深地看了袁成勇两眼,欲言又止,并未苛责。
待她进入会议室,袁成勇像只耗子般地钻入了女卫生间,打开覃婷婷刚用过的那扇门,在垃圾桶里寻得一块还带着温度的卫生巾……他如获至宝地将卫生巾藏在衣兜里,当天便去找了楚学义。
覃婷婷的毛衣以及带着经血的卫生巾,变成了情降施法的媒介物。
袁成勇的胆大包天和丧心病狂;又有了无良降头师的“帮助”,三天后,他等来了覃婷婷的主动示爱。
形容猥琐的袁成勇,变态到跟踪、盗来婷婷使用过的卫生巾,促成情降;这让人发指的真相,让覃婷婷静静闭上眼睛,满脸的屈辱与难过……
两行清泪静静从她白皙的腮边滑落。
深呼吸了几次,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袁成勇道:“这一年,你在我这里一共要走100多万,这笔钱你若不还,只有法院见!”
“可是我现在没那么多……”袁成勇声音如蚊子一般,
“写借条!”覃婷婷示意青姨拿来了笔纸,扔在袁成勇面前。袁成勇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抖着右手按照覃婷婷的要求,写了一张借条。
婷婷将借条捏紧在手,冷冷说:“回到京城,还需麻烦你和我去公证处将借条公正,限你两个月内还清,否则等着坐牢吧!”
袁成勇点头如捣蒜般,忙不迭答应,铁证如山和巨大心虚下,他不敢有半点狡辩。
做完了这一切,覃婷婷闭了闭眼睛,紧咬银牙,手指向别墅大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