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能看出他好看的唇角向上扬起,在温柔地笑呢。
我调皮地咯咯直笑,他金色的瞳仁温存看着我,宠溺摸了摸我的脸庞。
在拉萨停留一日,我们慢慢驾车,回到起点后乘上了返京的班机……
到家后几日,小姨父打包传来旅行的照片,秀丽的风景与明媚的笑靥,令人想起一路的美好。
我想起那张日照金山前的合影,便点开细瞧。
小姨父的身后已没了那个白影子,但仔细能辨认出,痕迹似乎是被人为PS抹去的。我想,应是小姨父也发现了这照片的不寻常。
那种微妙的感觉依旧存在着,我凝神用佛眼感知,盯着白影存在的位置看,那被抹掉的痕迹里,有一个人影在佛眼的凝视下,逐渐清晰。
小姨父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那女子有一张惨白的脸。尖尖下巴,长发垂下挡在脸庞两侧,两窝深陷的眼眶如同两只深不见底的黑洞,那是阴魂!
我的心猛然被提起,一连串的疑问围绕着我,跟着小姨父的女子鬼魂是谁?她为什么要跟着小姨父呢?小姨父为何要抹去影子,毕竟这个白影不放大仔细看难以看出来,还是他早已知道有“人” 在跟着他?
但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我只得告诉自己,且将疑虑按下,日后尽力留神观察。
正月十五那日,爹娘邀请小姨父与小姨来清音堂共过元宵,餐前雪雁准备了不少果品与茶点,大家在前厅茶室坐着叙话……
小姨父的神色较上次看疲惫了很多,他仍然带着客气温润地笑。直到一个电话铃声响起,他看了看那个号码,便对爹娘欠身,走出前厅。
我佯装说要回院中拿东西,出门一转眼便跟上小姨父。
他目光警惕地回望几眼,我紧张不已地赶紧躲在柱头后边儿。确认无人后,小姨父钻入东厢房一空置房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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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上前,大着胆子将耳朵贴在门扇上,听见小姨父的声音对电话里的人道:“你可给我记住,我给你的钱不是仅仅让你封她一年的!现一年期限的封印已过,我能确定她跑了出来,应当如何做,你最好尽早想清楚!”
这语气阴沉似水,全然不像小姨父平日里态度谦和有礼的样子;我心里一阵狂跳,害怕被发现,便匆匆沿廊下返回前厅。
新学期开始,已过去三个星期;小姨在这期间,竟一次都没约过娘亲与我,也不见她到清音堂里来,正在纳闷,卧房门外却响起娘亲的敲门声,她有些着急对我说:“今天和你小姨通过电话,她说有一点不舒服。可我却听她声音有气无力的,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星儿,和娘亲看看去可好?”
小姨生病了?!
我也担忧不已,宽慰娘亲别急,去厨房煲了一锅她爱吃的海鲜粥,小心地盛入保温桶,再带上一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