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妾身不知道李妹妹是如何生下那二子一女的,想必也跟妾身一样,躺过了不少手段,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侧福晋所言极是,妾身怀那几胎,可是躲过了不少手段,后面要不是爷派人保护,那几个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可就算如此,妹妹那弘昐,不也是没能保住。”,李格格说,似是想起弘昐,还用帕子抹起了眼泪。
“李妹妹说的是。自从本侧福晋那两个孩子出生,针对他们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要不是伺候他们的奴才们都是万岁爷派来的个中高手,怕也是跟弘昐阿哥一样了。”,尼楚贺意有所指地道。
李格格心中一凛,侧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弘昐的死不是意外,其中另有隐情。
福晋见李氏似乎开始怀疑她,连忙怒声道,“富察氏你什么意思,弘昐的事可跟本福晋没关系,他是自己体弱,病死的。”
“福晋的意思是,弘昐阿哥的死跟您没关系。
那对妾身的两个孩子出手的是您对吧。”,尼楚贺故意屈解道。
“你不要胡说,本福晋什么时候对你的孩子动过手。”,福晋失口否认。
“那福晋您敢不敢对天发誓,就说您没有对妾身的孩子出过手。如果有说假话,就报应在您自己或您最在乎的人身上。”,尼楚贺对福晋道。
“对,福晋,您敢发誓吗,就说弘昐的死,跟您没有关系。如果是您害死了弘昐,就会报应在弘晖阿哥的身上,您敢发誓吗?”,李氏也逼问起了福晋。
“本福晋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听你们的。你们让本福晋发誓,本福晋就得发吗。
懒得与你们多说。”,福晋不敢再与她们多做纠缠,扔下这句话,疾步离开。
尼楚贺发话道,“行了,都别在这了,都散了吧。”
说完,便走了出去。
众人都跟在她身后,走出苏侍妾的屋子,往自己院落去了。
尼楚贺正走着,李氏却追了上来,逼问道,
“侧福晋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弘昐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李妹妹怎么问过本侧福晋来了。弘昐阿哥是在三十八年死的吧。那个时候本侧福晋都还没进府呢。
本侧福晋只不过是感叹府中的子嗣来之不易,更是难以养成而已。”,尼楚贺没有证据,当然不会直接说是福晋干的。
李氏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些怀疑弘昐的死因,毕竟哪有说是病死又找不出病因的。
“那依侧福晋之见,弘昐的死到底跟福晋有没有关系。”,李氏换了种说法。
“这话李妹妹刚才不是问过福晋,福晋不是没有正面回答你吗?”,尼楚贺提醒道。
“对啊,福晋并没有回答妾身的问题。”,话说到一半,李氏突然醒悟,
不对,福晋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福晋怕是心里有鬼,才不敢发誓,匆匆离开的吧。
李氏心中发狠,好你个福晋,竟然敢害死我的弘昐。
如果弘昐还在,我根本不会落到如今的境地,这侧福晋之位肯定就是我的。
李氏想着这事应该要告诉四爷,便对秋菊道,“走,咱们去前院找四爷。让他给弘昐作主。”
尼楚贺连忙拦住她,“李妹妹先等一下。”
李氏停下脚步,“侧福晋为何要阻拦。”
“李妹妹没有证据,这样去找爷,除了被他训斥外,又能得到什么。”
“况且,上次府医的事情发生后,福晋可是被闭院了那么长时间,要不是就要过年了,估计还出不来。
李妹妹在府里这么多年,可曾见过福晋如此被爷重罚的。
就连这次的事情,福晋都亲口承认了,不也是轻罚。虽说是禁足,又没说闭院,还能进宫请安,自由出入的。
想必,四爷那次必然是发现福晋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李氏也不是蠢人,经尼楚贺提醒,略一思索,
“侧福晋说得没错。
福晋这次是谋害妾室腹中胎儿加上陷害侧福晋,爷对她的惩罚都没有上次重。那上次肯定是福晋犯了更大的错。
除了弘昐的死,妾身实在想不出更大的事情了。
妾身明白了,多谢侧福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