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因为没必要？”林摊手。

“……”芙蕾雅仍然不理解。

“嗯，确实没必要吧。不过我可以支持你做一个小木箱，如果有愿意把多余的器官币丢进去作为其他丧尸娘活动基金的话，可以投入一些器官币。不过，你说的那种方式就没必要了。”林没有进一步的解释自己的想法，只是告诉芙蕾雅可以可以做一个类似于香火箱的小巷子。

芙蕾雅还想说点什么，但林用眼神制止了她：“好了好了！我还有别的地方事情要处理，那就到这里了。我先走了。”林没有给芙蕾雅继续聊这个话题的机会，从芙蕾雅的身边离开，林的下一个目标是——继续自己之前做的事情。

去找天道娘。

然后——等林找到天道娘的时候。后者依然躺在躺椅上，安安静静的休息着。

“那个……”两只不怎么自觉地小手慢慢的顺着躺椅摸到了天道娘的肩膀上。

天道娘发出声音：“说。”

“咳咳，那个，你有时间吗？我是来……”

“说正事就好了。”天道娘随意的说着，拒绝了林的寒暄。

“……我想咨询你一个，呃，有关世界的问题。”

“……”天道娘睁开眼睛：“去问自己的世界。”

“这个……（小声）就是在她那里遇到问题了才来找你的嘛……”

“……那就来场交易吧。我想要……嗯……你看着给好了。”天道娘张口——但她所能想象到的，她都可以（依靠自身的权柄）得到，因此，她没什么想要的。

“我自己看着给……”人情债最难换——而且是天道娘这种——外表看着是小萝莉，但实际上万一发火能一巴掌把系统给拍死的家伙（系统：……）。

世界应该都能一巴掌把世界拍死吧（你说对了。）？

“没想好可以先欠着，想问什么？”天道娘对林想问的问题，其实还挺在意的。

“嗯，是这样的。”林给天道娘说了一下——有关于自己和系统弄得教程，以及任务链的话题。

“……嗯……”天道娘陷入了沉默。

“所以，我想问的就是，你认为，世界会因为任务链是我编制的，然后对任务链网开一面——或者类似的意思吗？”

“……世界，世界。我是一个世界没错，但每个世界都有不同的想法。如果你询问我对你的世界怎么看——我拿眼睛看。”天道娘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随后又说：“但如果你询问我的看法——我会毫不犹豫的系统直接捏死！我的孩子，不需要系统的协助也能走完他的故事——”

天道娘看着林，脸上没有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的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

“另外，只是确认一下。你知道哪怕你在这里和我说话，你的世界也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的吧。”

外壳逐渐溶解，系统维持的天道娘的形象正迅速地溃散。

“欸？”

林感受到了一种大难临头的不详感……

……

……

不祥的感觉持续了一段时间，系统的声音响起：“系统，重启中。”

“发生什么了？”林随即询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