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野泰脊背挺直,满面春风。
牧云野安冷笑一声,回去坐在凳子上,拿起酒杯和酒壶。倒了一杯,一口喝了又倒了一杯。
禁伊和禁言两人也表现的义愤填膺,看起来都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又喝了一杯,牧云野安看着手里倒满酒的杯子,里面的酒是那么的晶莹剔透,却也让人感觉到烧灼。
禁伊用手肘碰了碰禁言的手臂,禁言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看着牧云野安又喝了一杯,现在还倒着酒,禁伊和禁言还是走了上去,把酒杯从他手里拿了下来。
牧云野安眯眼看着他们一只手里还拿着酒壶。
牧云野安:“做什么,把酒杯拿来。”
禁伊摇摇头说:“少君,我们知你心情不好,但是酒不宜喝太多,会伤身的。”
禁言点点头,悄咪咪的乘着牧云野安看着禁伊,他一把夺过牧云野安手里的酒壶。
禁言扯嘴笑了笑说:“是呀,少君,要适可而止才行,酒多伤身啊少君。”
牧云野安翻了一个白眼,拿起旁边的酒坛,拉开了酒封就喝了两口,看着两人挑了挑眉说:“那个就给你们两人喝了,这大喜之日总不能不给你们喝一点的。”
两人眨了眨眼睛,又摇摇头。
禁言:“呸,什么大喜之日?不过就是他们的好日子,与我们何干。”
牧云野安拍了拍酒坛,苦笑了一声,拿起来又喝了一口,他看着门口轻轻的说:“故人已逝,新人在怀,哪里还有人能记得曾经的故人呢?”说完,他鼻子有点红了,脸也是红的,眼睛里面有眼泪在转动。
禁伊和禁言对视了一眼,眼睛里有疼惜和气愤。
禁言一下子把酒壶放在了桌子上,禁伊也是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牧云野安拿起酒坛喝了一口,他看了一眼两人,笑了笑说:“坐下陪我喝一点吧。”
喝到高处,牧云野安眼泪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砸落在桌子上,在黑漆桌子上晕染开来。